第二十五章(2/3)

    “证据。”姜显一气，再次重复，看着狱警的目光灼灼，“你能相信伍琮的一面之词，为什么来怀疑我的话？”

    狱警低笑了几声，“姜议员，我可不是在跟您开玩笑”

    在对方放开他后，审讯室的门突然就被打开了，同样是刚才那几个穿着蓝上衣的护士，几人手里都拿着他从未见过的械，其中一人推着一个推车，推车上载着一个大型金属机。

    更寒的寒气从脚底冒气，一难以言喻的恐怖顺着脊背爬满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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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加重了语气，打断了姜显，“抗在哪？”

    那些被截取的意识通常是人心底里埋藏最最恐惧的东西，那些东西被成倍、可控地放大扭曲，依托原始恐惧，在脑中人为再创造一段更为可怖的意识。

    姜显的颚传来剧痛，觉快要脱臼，他说不话，却能看清狱警嘴角的、残忍的笑痕。

    他想叫，想喊，却发不任何声响。

    哪怕他刚才在房间里表现得有多么克制，多么冷静，现在飞行汽车的行驶速度已经不可否认地告诉他自己，他慌了。

    “该问的我已经问完了，”狱警神里跃起愈来愈烈的疯狂，“既然你不主动合，就别怪我用别的手段了。”

    姜显颤声问，“你想什么？”

    虚拟刑讯是通过谈话截取到大脑意识中反应最烈的那分，通过计算机将截取到的分意识数字化，再成倍放大扭曲原本的意识，接着输送回大脑。

    “什么？”狱警一愣。

    狱警没有理会姜显的话，反而了得意的笑，“这么说你就是承认了地是实验室的存在。”

    杀不死人，却能疯人！

    狱警恶狠狠地瞪着他，他们当然能够通过科技手段探测到地实验室的方位，但是地实验室需要权限和密令，没有就本无法，行突反而会发地实验室的自爆机制。他们只能从姜显的嘴里撬密令。

    姜显的颚蓦地被一双利手钳住，那力箍得颚近乎要脱臼，话音骤然被掐灭了。

    姜显沉默了片刻，才开回答，“活来的可不止我一个。”

    固的恐惧席卷全，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逃离，他在手术台上挣扎，却不得动弹。

    一辆空中汽车横跨多条空中航线，冲城区直接飞向海平面。

    他用期盼甚至乞求的神看着男人，希望他能够放了自己，可是男人的神透过护目镜没有丝毫的温度，他拿起手术刀割开了姜显不能动弹的手腕。

    是的无菌实验室，四周充斥着锃光瓦亮的不锈钢械，盘踞着一只蜘蛛似的手术机人，所有熟悉的环境都在提醒他，他又回到了实验室里。

    “我真的不知……”

    “那么我再换一个问题，”狱警打断了姜显，“俄斐实验室在瞬间被夷为平地，你是怎么从能炮弹活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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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显浑冰冷，指尖仿佛快要被冻住，说话时竭力扼制住声音的颤抖，“俄斐病毒没有抗。”

    狱警的声音愈加冷，咄咄人，“你躲在地实验室活了来，那罗冬呢，她是不是也活着，跟个缩乌一样躲在方舟基地里？！”

    审讯室里安静了一瞬。

    “既然你们信地实验室的存在，那就去找啊，俄斐实验室占地面积就那么大，还找不到一间地实验室……”

    “是，是不止你一个，”狱警，“你不说我差忘了，爆炸前，伍琮亲看着你走地实验室。”

    陆勖不顾满早已亮起的红车载系统警告，索直接关闭系统手动驾驶，动能板一踩到底直接达到行驶速度的最大值。

    这一刑讯手段的好在于，不死人，可以在虚拟境中无数次将受刑人折磨致死。虚拟境中的死亡并不是真正的死亡，但那段意识却会永远停留在大脑里。

    他继续说，“能炮弹只摧毁了地上的俄斐实验室却没有祸及地实验室。”语气偏向威胁，“更何况伍琮亲耳听见你告诉陆烟平，抗就藏在地实验室是不是！”

    姜显的脸上浮现起一勉的笑容，“我不知你在说什么。”

    他睁睁看着一个穿着防护服的男人拿着手术刀一步一步朝自己靠近。

    恐惧是人最大的肋，所有经历过虚拟刑讯的人几乎都会在几个回合后绪崩溃，问什么答什么。

    “证据呢？”

    他宁愿海岛监狱的人用的是上的刑讯，也好过于虚拟刑讯。

    姜显的挣扎了几，缓缓醒来，他仍然浑被束缚，四肢牢牢固定在冰冷的手术台上，像一只即将被解剖的小白鼠。

    狱警嘴角的残忍更甚，“人会说谎，意识却不会，而意识是可以被读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