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觉(1/2)

    晁然拿着那条没洗的黑四角，得住仔实的布料。意识到自己的变化，寒意从尾骨蔓延至全，的燥与心理的恐惧一并将他吞噬。

    他居然对自己一手养大的亲外甥怀有最可耻的望。

    晁然盯着手里的，洗也不是，放也不是。青期的男孩擅运动，骨骼健，的尺码已经大了他几个号，昨天晚上洗澡时换的，随手丢在盆里，的布料上凝固着白斑。

    张承十四岁那年，晁然有一次给他洗衣服时发现上沾着遗，从那以后，几乎每个礼拜都没有中断过。

    年轻人力旺盛，晁然不好多说，有时半夜醒来时能听见床榻的另一边传来低低的日本女优叫床声，伴随着男孩难耐的低吼。晁然不敢动，他怕吓着张承，听着听着，自己也起了反应，他以为是因为日本女优，直到今天他才明白，能勾起他的，是背对着他打手炮的男孩。

    晁然心苦涩，他把孩给他，可不是让他养个同恋，他恨自己，将最卑劣的望抒发在张承上。

    打开淋浴，将温调到最低，晁然在冷冷静自己，一边手搓那条黑。大男孩的样式都是运动款，偏得张承在家不穿衣服，着上穿着四角，一手拿着冰镇可乐，晃晃悠悠地往电视那走。

    冷澡浇透了晁然的，也加重他心底的寒冷，墙上的时钟正好指向午三，晁然熟络地走厨房开始准备晚饭。

    今天学校给三学生开展考研讨会，张承会提前放学，当然他不会直接回家，抱着篮球和一群晁然中的狐朋狗友在球场闹一会儿，再喝几瓶要么是同校要么是外校的女生送来的矿泉，夕的余晖红透了半边天，他才骑着那辆自行车回家，路上遇到熟人还得个哨。

    有时会带回来半包薯片，或者半块巧克力，门脱了鞋光脚走厨房，一边碍事地占据厨房不大的空间，一边闹着把半块巧克力晁然嘴里，闹着说这是哪个女生送他的新的味，他没吃过所以吃了一大半，只给晁然留了一小半。

    一菜一汤从大勺倒盘里时，门传来悉悉索索开锁声，男孩来的瞬间让这间一室一厅的小破房有了活力，球鞋被踢到一边，光脚踩厨房，经过沙发时校服上衣被随手丢在靠背上，穿了两年的旧半袖沾了汗渍，贴在上。

    “晁然，你猜我给你带回来什么？”

    左不过又是半块小零。张承上带着汗味，燥的贴过来，还没有碰气已然传晁然的，一只大手突然伸过来，晁然意识习惯地张开嘴，半块甜腻的巧克力中。

    巧克力是男孩揣在兜里带回来的，盛夏的闷和男孩的燥将巧克力得半化，晁然吃去觉得发。

    “今天我给你留了一大半。”

    男孩得意地等着一个夸奖。

    “抹茶味的你不喜，才给我吃的。”

    年者轻易地拆穿他的话，巧克力在嘴里，祈祷慢化开。

    “我特意留给你的！”

    还嘴呢，愤愤地朝晁然小踹了两脚，没使劲，晁然笑得拿不稳饭勺。

    “别给我捣，赶把菜端去，一天天的没个正经。”

    晁然端着两碗饭走去，篮球扔到他脚底，差不一脚踩过去摔了，大步走到电视前的矮桌前，摔饭碗就要教训人。男孩正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里的球赛，都没回准地抱住晁然的，熟练地安抚。

    “哎呀，错了错了，让我看完，上半场了…　…”

    吃饭时还聚会神地看球赛，晁然慢条斯理地喝着凉白开，等着那人什么时候把筷鼻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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