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呵，商人(2/3)

    “我给不了。”安鲤靠着车门退无可退地说。

    许少卿突然凑过来说：“我早都不在乎他们了。”

    安鲤说：“就算是……别人，也不可能收全款的吧。老鸨还得拿一半呢。我当然也可以返你……百分之十，或者你当成打九折也行。嗯，所以你不需要动什么的。既然你不在乎他们了，那这个票钱我就省了……”

    “我大学在培训中心兼职是四六分，当鸭待遇大概比那个好？”他说。

    “你他妈还知来卖的规矩？还知五五分？”许少卿明显不地抓了他的手腕猛摇：“你哪儿知的？你这段时间都嘛了？”

    “安鲤……我想要你。”

    安鲤看起来有生气：“你想什么呢，我猜的。”

    “去那么远的地方，动车票很贵的。要不要再挣？”许少卿声音有了，埋在安鲤颈间轻嗅。

    他突然发现自己说漏了嘴，脸红了。好在天黑，许少卿看不见，还被他难得的“幽默”给逗得大笑了起来：“哈哈哈笨，难得你说句好玩的话。”

    “……三千五？”许少卿略微抬，神疑惑。怎么还有零有整的。

    安鲤的心又沉去了。

    许少卿没再说什么，只轻着安鲤的嘴，好像吃那两片就很开心了。他不不慢地着，把安鲤给得烦躁，浑发，两只都搅在一起，不安分地动来动去。

    熟悉的味。他的药。他本来没打算什么，只是送安鲤回家，把上次无端被甩在路上这恶气给了。但他现在又想了。许久不见，觉分外烈。

    “不过，你这个钱串愿意为我搭火车票钱，我还动。没想到我在你心里价值超过了一张火车票。”

    “……放。这个能一块儿比。”

    “……”他停动作，想了一会儿转过来说：“同学的名字忘了，那个老师呢？校呢？你告诉我。你学校哪个？我去找学校门堵他们，给他们找晦气。学生的事公开宣扬，他们的责任也很大。如果你同意，我自己掏火车票也可以。”

    但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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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鲤虽然不想说漏嘴，可也不想被当成油嘴在说虚假的耍腔。于是诚恳：“我没说笑的。”

    “那就把衣服脱了。”许少卿着气，声音低哑。

    “猜的。”许少卿测测地盯着他看。昏黄的路灯和雪影打幽暗的车窗里，安鲤睁大的睛显得很亮。

    安鲤脖，但受青伤痕文学故事影响，不太好意思在这个气氛撅小可怜虫主人公。他就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撇清：“其实，不超过三千五百块都是应该的。”

    那个声音让安鲤尴尬得脚趾，他心绪很复杂，但他终究没好意思在这个况推开许少卿。

    安鲤觉得甚至有心疼他。可是，大概是吓傻了吧，安鲤也不知该说什么是合适的。

    听到他还能开玩笑，安鲤算是松了气。他解开安全带，打算穿衣服。

    于是许少卿又说：“事发生是在十年前，1300公里以外，一个很小的城市。但我已经不记得那人的名字了，也不知他现在在哪儿。你可以去找他，但我可不报销火车票。”

    许少卿拽着安鲤的手腕拉过来又亲他的嘴，然后用尖来回舐。

    那一刻终于还是来了。车缓缓停靠在路边，打着双闪。许少卿说：“到了。”

    安鲤想来想去，似乎什么都不敢，但也不能就这么算了，否则许少卿会觉得他在骗人。于是惴惴说：“什么……我现在还不能回答你，得去找几个监狱里认识的朋友咨询一……”

    “……”

    然后他先是蜻蜓地碰了安鲤的嘴，然后又嘬了一，发一个很清脆的响声。

    他转把衣服从后来的时候，觉得背后的许少卿十分沉默。于是他突然聪明起来，多了个心，偷偷瞄了许一。果然，刚才还笑着说话的脸此时并没有一丝轻松的笑意。

    许少卿让他这突然的匪气搞蒙，笑着问：“你要什么？”

    安鲤决定了，说：“你那个同学真该死。你告诉我他叫什么，在哪儿，我去帮你给他找不痛快。”

    安鲤的无力地蹬了一。他当然是别扭的，但此时空气中弥漫着的同心气氛又让他不好意思明着拒绝，但还是推了一把，说：“我。”

    他突然靠近把安鲤吓了一，拉门就要车。却让许抓住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