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跪xia,让我满意就收了你(1/2)
总算是结束了,江语夜把玉儿上的束缚都解开了,玉儿脱手,一时还有些站不稳,他欠鞠躬,起盈盈一笑,声音还有些哑,
“谢各位爷的捧场,玉儿不胜激。很抱歉今日玉儿上沾了血,不易接待客人了。希望大家在玉阁玩得尽兴。”
说罢,玉儿又鞠躬,脚步虚浮的走台。
台哗然唏嘘,瞧着玉儿退了场。
很快有乐人舞上去舞曲,但众人皆是兴致缺缺,大多都兀自退去散了场。
玉儿了台,照例先去清洗了自己,尽都是他自己上产生的污秽,但是也足够脏了,他把自己沐浴池里,也不顾上翻来的血,用糙的帕一着。
洗净后,他披了一袭素白衫,回了自己的房间。
牌的好就现在这里了,他的房间在玉阁的中心位置,是单独的一个小阁楼,环境是极好的,院里栽了不少草,树木丛生,此时冬季,树梢上还覆着一白的积雪,瞧着还算通亮。
殿在房间里等他了,玉儿推开门的时候毫不意外,但是看到殿的那一刻,他还是忍不住心的酸涩。
离汀鸿慵懒的靠在檀木宝座上,见他来了,抬起,笑了起来,
“小渊,过来。”
方故渊波翻涌了一,然后垂眸,走近离汀鸿,在他边跪了来。
“殿……”
离汀鸿偏看他,“怎么,闹脾气呢?”
“没有的,”
离汀鸿抬手抓着方故渊的衣领,一揪把人提到了自己的上来,然后抱他在怀里。
方故渊落熟悉温的怀抱,眶又了,他手臂攀上离汀鸿的肩膀,委屈的靠在他膛上,说,
“我以为殿不要我了。”
离汀鸿低去看他,说,
“不会的,”
离汀鸿看他红红的睛,红红的鼻尖,可得,于是解释着说,
“我也不想你去的,但是你把杨沛都咬得断绝孙了,他官位虽然不大,但掌着离城的租赋利,尤其是玉阁这块儿,也还需要他打。”
方故渊受着他怀里的温度,又贪恋上了他的拥抱,把脑袋埋了他的膛里,闷声说,
“我没有怪殿,我只是……怕殿不要我了。”
离汀鸿低,一个轻飘飘的吻落在了玉儿额上,“不会的,你是我的母狗。”
方故渊被那个吻迷得混沌起来,额像是被火着了,他手将殿攀得的,闷声说,
“殿……我想你了,”
离汀鸿笑了,“你还行吗?”
方故渊从他怀里钻来,仰着明艳的笑了起来,“当然行。”
离汀鸿了他的发,温声说,“你今天太多了,我还不想动你,玩坏了就没得玩了。”
“我可以用嘴。”
“别闹,我今天不是为这事来的。”
方故渊撇了撇嘴,复又靠在他膛上。
殿的怀抱真和啊,耳朵覆在上面,还能听到心脏有力的动着,方故渊闭上,贪恋的希望这一刻永远无限蔓延去。
大抵已经二更了,窗外有夜风袭来,刮着窗棂发呼呼的声响。离汀鸿说,
“这段时间你安分的待在玉阁,我的婚期已经定了,你莫再闹了。”
方故渊扬起嘴角笑了一,“殿,您也太看得起玉儿了,我左右也不过是一个,能的只有床上那些事。”
离汀鸿把他从怀里扯来,扳起他的,让他看着自己,“小渊,在我面前就不要喊自己玉儿了,”
方故渊垂睛,尾的那颗红痣也随之低垂,离汀鸿手指挲上去,说,
“总之,你乖巧一,我过后会来看你,不会丢你的。”
方故渊没有看他,也没有说话,只能受到殿指尖的温度在脸上转,酥酥的,撩拨了一整个夜,迷迷糊糊间跨越时空,也撩拨了十六岁的那个少年。
十六岁那年,是方故渊第一次登台,尽已经被迫着练习了千万遍,但是台上一切仍是未知的。
一舞过后,劈盖脸的轰动掌声只让他的心脏更加剧烈的动,他在接受审判。
在这被粉饰一新的金阁楼里,他就像一只困兽。如果得不到赞赏,他就是一只落败小狗,如果得到了追捧,那他就是一只金丝雀,偶尔的傲慢也无伤大雅。
还好,他成功了。
他那夜的喊价最后定格的价是玉阁有史以来最的,他也因此登上了玉阁牌之位,自那夜起,他就是玉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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