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 陌路殊途(1/2)

    生活难得的平静来，过湖面，没起涟漪，没有波澜。

    方故渊原本打算卸任牌之位，只是虞琦还不肯，虽说有七年之久了，但玉儿的叫价始终居不，后面的小辈还远没有玉儿这般让人惊艳。

    方故渊虽然厌倦这样的日，但好在也习以为常。

    近来，故渊练了一支新舞，盈盈一握的细腰缠着一圈小铜铃，步履蹁跹中，铜铃清脆悦耳，眸轻抬，将那妖娆妩媚的劲儿更上一层楼。

    他穿着艳丽的轻纱，如一只斑斓的蝴蝶飘然而落。

    台有人已经在喊价了，此起彼伏的，哪怕再，已经不太能让故渊有什么的波动了。

    然而最后落价的时候，那个喊一千两的男人，还是让故渊多看了两。

    他站在攒动的人海外，穿着黑暗纹云锦劲装，净利落。姿笔，气宇轩昂。

    玉阁很久没见过这人了，况且，他的脸还有几分熟悉，这熟悉，故渊说不上来到底是在哪儿见过。

    台回到房间的时候，故渊换了一衣服，了一支雅淡的熏香，备了一壶清酒。

    然而等了很久，也不见人来。

    最后故渊乏了，趴倒在桌上睡着了。

    醒来时，自己却好生生的躺在了床榻上，并且上盖好了被，这让故渊十分恍惚，若是张竹清他们，应该会叫醒自己的，而且……昨晚的恩客呢？

    这样的况属实诡异的，好在第二日那个男人又买他时，总算是过来了。

    故渊一边给他倒酒，一边不着痕迹的打量他，从到脚，最后的视线落在了男人的脸上。

    是真的很熟悉。

    男人没有开说话，故渊估摸着他是不喜调那一，便主动抬手解自己的衣带。

    外裳落，男人看了他一，神复杂，声音有些滞涩，说，“不用。”

    故渊不明所以，男人补充，“不用脱，我只是来看看你。”

    故渊愣了一瞬，笑，“打铺吗？那公的钱太不值了。”

    男人沉默了半响，故渊拾起衣放在一边，又给他斟酒，男人没喝，解释说，

    “有公务，不宜多喝酒，上次也是临时有事，所以没有过来。”

    故渊有些诧异他与自己解释，说，“不碍事的，公一切随意，对了，是您将我放在床上的？”

    男人顿首。

    气氛又安静了，故渊其实会应付这场面，但是这个男人给他的觉不一样，他眉微蹙，眸沉，好像是有话要说的，但是不知为什么，他什么都没能说来。

    酒也不喝，衣服也不脱，床也不上。

    故渊就只好陪着他，安静的看烛火的跃。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终于开了，声音像是从嗓里挤来的，低哑到不行，“小渊。”

    故渊恍惚了一瞬，撑起脑袋看他，“公…喊我什么？”

    男人一直得板正的腰背弯了去，邃的眸里，有红的血丝涌现，接着眶也泛红了，

    “我来晚了，对不起。”

    故渊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被男人拥在了怀里，很突兀但动作还是很轻柔，似乎还有些不敢碰。

    “小渊，是我。沈狄。”

    声音很沉，很重，一字一字都像是千斤的石往心上落，砸得生疼的。

    泪没给任何反应的时间，直接簌簌而。

    故渊推开沈狄，泪模糊的去看他的脸，是的，是沈狄，毅的廓，邃的睛，透着凌厉和不屈。和少时很像，他怎么会认不来？

    “沈狄。”故渊喊他，好似是在确认。

    “嗯，是我。”

    故渊得到这个回答便再也说不话来，仿佛跨越了时空，闪回到在方家小院的那些日，他们一起在梨树前吵闹追逐，在书案上提笔画乌，爬到树上摘桃……

    沈狄无言的抹去他的泪。

    过了好一会儿，故渊才恢复了平静，问他，“你家仇得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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