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2/2)

    景言听秦项是怕秦家的事祸及到自己,用这办法补偿他,也就不好再推辞了。果然,第二天,石荣带着三个看着很低调的人来了蓝阁,秦项冲他们三人了一,然后指了指景言:“以后你们跟着他,蓝阁跟一人,蓝阁外跟两人以上。”

    秦项欣赏着景言的举动:“不错的开球,继续,推杆……”看着看着,他也兴奋起来,边看边解开自己的上衣,拉开的拉链,抚起自己的,时机差不多了,秦项拉开景言的右手,一杆,景言“唔”地叫声,秦项扣住景言的腰腹,猛烈撞击着,景言咬住手背忍着叫声,两泪汪汪的,偏偏又有快又羞耻,每次这两复杂的绪都让他心甘愿地合秦项的为所为。的碰撞声,回在空旷的桌球室,两人速运动的汗,不断地顺着,秦项的汗砸在景言的背脊,与他的汗汇在腰窝,秦项间或摸了一把景言的前面,发现他已经了,这才而退,将景言翻过来,重新平躺在球案上,拉过他两条挂在自己腰间,坏笑地说:“怕人听到吗?”景言虽然知,秦项会忽然这么说,就表明之后只会为了让自己叫更大声而努力,却没有力气说一句完整的话,秦项忽然目光移向一旁的彩球,就近拿起的一个,将球了景言的中,说:“这样就不怕人被听见了。”景言被动住了彩球,连抗议的声音都发不来,只能发糊的鼻音。秦项得逞地再次了景言的里,加速地律动,撞得景言觉自己于地动山摇之间,在这摇摇坠的世界,似乎只有前这个男人是如磐石的,他伸手附上秦项的膛,受着他剧烈的心,两人明亮的灯光,从上至在秦项上,让他的影完全覆盖住景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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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领带勒得景言的受不住了,秦项放开他,站直对景言说:“来,趴到球案上,扩张给我看。”

    景言照秦项的话去,勉扶着球案来,缓缓转过去背对着秦项,上半伏在球案上努力分开微微发颤的双,抬,右手从伸向后,用轻轻的压。

    秦项左手拍了拍他的后背,摇了摇说:“最近秦家的事可能会引火到你上,留几个我觉得手不错的人,才能放心。”

    景言难耐又羞耻的样,简直是对秦项的引诱,秦项抱起景言半坐在球案边,顺手扯掉脖上的领带,缓缓地缠上了景言的,坏笑地警告:“乖乖听话,让你……”缠完之后,偏偏又要去亲吻和啃咬景言大侧最的地方,景言被激的圈都红了,秦项视而不见,试探住景言的,温度覆盖着景言,刺激着又涨大些,领带束缚着它的自由,惹得景言有些疼,颤音轻喊来,秦项反倒抬了景言的,让自己更方便吞吐,景言上半承重在球案上,手指难耐地抓着桌面,泪不受控地涌,无声地开地呼,秦项从来没为他过这些,又新鲜又刺激。

    秦项直到景言的最后一刻,才大发慈悲地松开了领带,景言几乎不受控地了浊,然后就整个人几乎如从云间跌落般神空白地失神,一时间只能听到两人释放后的重呼声,秦项伸手摸了摸景言满是汗发,很柔,就跟他本人一样。

    秦项挑眉一笑:“幕后的主使还没找来,我不放心。”说完就拿起盘里的了景言的嘴里,景言不由联想到昨天的事,脸上一红,连忙推说:“那我先去忙了。”

    景言有些乏了,打了个呵欠,声音糊地说:“嗯,祖父也是担心之前的事再发生。”

    景言不明白秦项的用意,不由地动了动看着秦项问:“你是担心蓝阁的安保问题?”

    事毕,两人回到自己的寝殿,温存着二人世界,秦项把景言搂在怀里问:“现在蓝阁的安保工作是你主吗?”

    秦项虽然对景朝仁也没什么好,但却知他对景言绝对是在意的,:“明天石荣会带三个人过来,你把他们安排你的安保成员里。”

    景言听到这话,觉得秦项未免也太谨慎了,但当着秦项的面又不好直接回绝,等三人被童安福带去,才小声地说:“在蓝阁还需要跟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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