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1/2)

    末微,夏意悄然而至。

    在唐府已有半月多,方素尚未府走过,倒不可说是难得时机,而是他无所要求,唐桥渊又始终惦记着他的脚伤,连主院都少有教他离开,更不提其他地方。

    数日以来唐桥渊一直陪伴侧,多数时候可说是寸步不离,教他认字写字,陪他念书聊天。方素走神发呆时思索过唐桥渊的份,不知他到底何营生可以天天留在府里,更不知边上上缘何都叫他一声“庄主”。

    想了许多回,却没当真开问过一次。方素与之相以来,行为举止日渐放松,所表所现不再局促不安,然而如此已属难得,难以更一步,不愿询问对方私事。

    唐桥渊怜他,虽看他仍不够自在随,但对他细微间的改变已足够欣,便亦不打破现状,只等着万事一步步慢慢变好。

    而方素脚踝的扭伤,渐渐地,终在这大半月里养好了。

    不知是那药酒养人,还是当日的确伤得不重,总之唐桥渊彻底相信他无碍之时,方素已能脚步轻快地独自行走,甚至能小跑上几步,姿态瞧不有何异样。

    是日夜,方素独自立在书桌后练习写字,窗外刮起了一阵清风,送得宣纸飞扬。

    方素急忙拿镇纸将其压住,转便向窗边跑去,小心翼翼地把窗栏阖拢。

    唐桥渊坐在桌前饮茶,看他无意跑了个来回,笑容,站起来行到他旁去,问:“在写什么?”话落垂,瞧见方素是在抄着一册话本,其中有不少认不得的生僻字,也都像模像样地摹写了来。

    “越发端正了。”唐桥渊弯拥住他,低声笑了片刻,随即话锋一转,又问,“脚不疼了?”

    方素如同此时才恍然有所悟,低往左脚看了看,:“不疼了,好像是好了。”

    唐桥渊极了他犯迷糊的模样,侧首吻着他的耳廓,直把那地方吻得又红又才开:“那明日我带你去府外游玩可好?”

    方素颔首,眸底愉快神

    尽脚伤好了,唐桥渊还是为方素了一回药酒,这东西于骨无害,多一次更为放心,因而不肯疏漏。

    温手掌贴着方素的脚踝挲,将那一片肌肤得火辣辣地发

    数日里来皆是如此,此事一日不曾间断,然而时日久了,方素依旧未能习惯,总是红着脸悄悄看他,甚至此夜更显别扭,双抿着,仿佛一直有话想讲。

    唐桥渊瞧得分明,未言询问,只等他何时想说便自己开,却不想这一等还等了久。他抹药时方素始终噤声不语,直到后来收起药瓶,洗净双手回到床上,方素才总算不再赧于说话。

    彼时房里熄了灯烛,光影朦胧,方素轻轻扯一扯他的里衣袖角,低声:“已经好了。”

    唐桥渊莫名便听他话中之意,似乎是想要谢,还带了几分兴许方素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撒之意,不禁欣然笑:“好,明日不再了。”

    方素“嗯”一声,合上双睡觉,习以为常地向他贴近一些。唐桥渊亦如往常般伸手臂把他圈护起来,但今日又有所不同,绕到他后背之手并非温柔拍抚,而是若即若离地碰着他的背脊,浅浅动轻挠,撩起一片酥之意。

    方素不作多想,片刻之后实在是了,里溢笑声,向前躲了半寸:“……”这一字未吐尽又忽而愣住,他往前贴靠的这一,似是碰着了什么不得了之

    唐桥渊不答,只那手住方素的后腰,稍微使力便令怀里人贴得更些,让神之实实抵到他上,面上却一派云淡风轻之态,垂首缓缓吻他细眉。

    方素不过一瞬便明了,他也为男,自然知晓此为何意。唐桥渊鼻息渐沉,却仍不见急地缓缓吻着他,似是有意克制,怕他受到惊吓。

    方素绷,确乎到几分羞窘无措,好在唐桥渊不予促,耐心之至地待他缓和。他逐渐静心来,莫名想起唐桥渊先前过之言,他二人已拜堂成亲。分明早已成亲,却因他脚伤将当日之事待到现在,可还难看此中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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