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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承丘站在不太有理的那一方,努力争辩:“但你这叫趁人之危。”

    林承丘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对,这个声音很耳熟,唱的歌也很耳熟,默了默,对谈蹇伸手去:“什么啊?”

    林承丘瞬间落败。

    谈蹇很讲理,慢慢推后缓了缓,声音低哑地回:“到天亮。”

    林承丘把谈蹇的外披在自己上,从开始挡脸,全程装路人,心里暗示自己是个透明人。谈蹇想提醒他,可能这个样更容易引人注目,想了想还是算了,既然怎样都引人注目,那开心就好。

    谈蹇穿着浴衣坐在床刷手机,把网上的某个视频看了一遍又一遍,里满是趣味,看着看着,突然被枕砸了一

    房里暧昧黏腻的息声不曾停歇,大约凌晨五六的样,终于平息来。

    谈蹇睡前给机场打了个电话,将机票改签到傍晚。林承丘已经睡得跟死猪一样,被谈蹇满足地搂在胳膊里。

    “我傻吗……”林承丘随着动作把里,闷了一会儿不过气来,偏,无比委屈,“我……啊……什么时候……”

    林承丘在梦境里认命地沉迷其中,而谈蹇在现实中努力耕耘,把他前前后后里里外外,用各受力方式狂了一把。

    “……”

    谈蹇侧看他,不心虚:“你说的,到天亮。”

    林承丘表扬他:“健健得久,很厉害是不是?你还真是床十年功,床上很多分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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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蒙蒙发亮。

    当天傍晚,生不如死的林承丘终于在谈蹇的鼓励洗澡、吃饭、穿衣、门,坐上了回家的飞机。

    “少喝酒。”谈蹇趁机教育他。

    林承丘腰酸背痛地睡了一觉,醒来已经是午的事

    手机里的视频还在播放着,对话停止后,音频声便清晰地传耳里。

    话没问完,但谈蹇听懂了他的意思,回答:“你醒着的时候说的。”

    谈蹇将手机递给他,林承丘瞟了一,惊悚地把度条拉回最前面重新看一遍,看完后自杀的心都有了,生无可恋,万念俱灰。

    谈蹇想了想,放大招:“其实是你主动的。”

    林承丘不问了,他把旁边的另一只枕也扯过来,抱怀里垫着,挣扎不了不如享受,昏昏脑地想,他可能是在梦吧……谈蹇说他醒着的时候说的,那他现在一定是睡着了……

    林承丘什么都不想说,把自己蒙回被里,不想再面对这个残酷的世界。

    三十岁才开荤的人,如同一个二十岁活力无穷的蛮青年。

    反正两个人在一起,其他事,都是开心就好。

    他不敢想,也不知这个时候该用什么表去面对自己的粉,真的,他这辈大概都不会遇到比昨晚那个视频更丢脸的事了。

    林承丘作为经常飞来飞去的空中旅客,在舱遇到粉丝是常事,为了避免被过度打扰,他一般会在脸上一副墨镜,或者是一只鸭帽,但今天,林承丘恨不得盔。

    网志平台上,林涟早已发来贺电。

    脑袋里着一团糨糊,昨晚的记忆约莫从餐馆吃饭时就开始断片了,林承丘努力回忆了很久都没回忆起详细的经过,只隐隐约约有些画面,知自己最起码是了一场荒唐无度的梦。

    谈蹇手掌偶尔在他背上抚摸,继续舞手中的flag:“你自己说过的。”

    林承丘即便迷糊着也能接上他的话,摇:“会die……会死翘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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