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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墨束自刎的那片山坡,僧开始讲经法,招揽墨束的亡魂。
摄政王对着墨束死去的地方,泪簌簌,:“这么多年,我都不敢来此地看一,我是多希望她还活着,我夜夜梦到她,梦到她叫我边哥哥……”
墨心递上前一块帕,并亲自为他拭泪,:“我或许也希望能再见到你,好再唤你一声夫君!”
边城看着墨心与墨束相似的脸:“真的吗?”
墨心,:“我也经常在梦中梦到我三,她说她不怪你,只要你还政于李家,让我们的父皇在天上安心,她便投胎转世,来生再与你夫妻。”
边城:“武齐功既已死,你的七弟也已大,我这便退位,还政于你七弟,让墨束心安。”
墨心跪:“多谢边哥哥!但我还有几件事想问边哥哥,请边哥哥如实回答。”
“你问吧,我不会对你说假话。”
“我二是否还活着?”
边城的脸突然生变,:“你怎会问这个?你二当然,当然……”
“边哥哥答应了我不说假话的。”墨心近了边城。
“她,她已死!”
“是吗?前几日我在您母亲的灵堂见到一个被囚的女,像极了二,不是她吗?”
“你,不,不是她!”边城十分慌,手脚颤抖,额上冒着汗。
“那她是谁?”
“我,我不知!”
“好,我相信边哥哥。”墨心又拿帕替他了汗。
“别人都说你派人在边将军的茶里了毒,是真的吗?”
“不是真的,是武齐功,武齐功杀的。”
“你知武齐功要杀害你父亲,你却为何没有阻止?”
“他不是我父亲!”边城哭。
“他不是你父亲,那你父亲是谁?你母亲又是谁?你是怎么知他不是你父亲的?”
“我不知我的父亲母亲是谁,我是被捡来的。这些,都是你墨服让我知的。”
“我怎么让你知的?”
“她本来答应我要嫁给我,后来却反悔,嫁去了北疆,我实在思念她,去北疆找了她两次,她为了赶我走,便故意让我听见,她不嫁我的原因是我不是我父亲的亲生,她以前与我那样亲密,不过是和你父皇合计,笼络我父亲才是。”
“我是因为不喜你才不嫁你的,并不是因为你不是将军的亲生。你掳走夭夭,是为了气你才那样说的。”
“夭夭是她为我生的女儿!”
“我刚到羚的腊月你去找过她,夭夭却在第三年五月才生,她怎么可能是你的女儿?你这是在自欺欺人!”
“那她是为什么,为什么将之给我?只是为了骗我?一定是因为我无权无势,无父无母,像人间的孤魂野鬼,对她和你们的父皇没有帮助,她才没有嫁给我。”他望着那块山坡,又笑:“幸亏,墨束将我从地狱拉了回来!”
“可惜,我三也被你害死了!”
“太迟了,一切都太迟了!”
“只要你肯写一份认罪书,将你方才的承诺兑现,我会原谅你的!”
“我写,我会写的!”
墨颜递来纸笔,边城将他的罪行一一都写在纸上,并另写了还政诏书。
妹俩见他了手印,墨心:“你这几年保护了我和乾兰墨失的命,也算是功过相抵,我们姊妹不会伤害你的命,你带着你的妻女,到你父亲的江南老宅生活吧!”
边城:“你们妹越来越像,若你们一直都在皇城,从未分开,那该多好啊!”
这话动了墨心,却使墨心无话可说。
墨颜:“这世上的人都会分开,但我们妹还有重逢的时候,你与我、三再也不能重逢了。”
边城跪,默默垂泪。
正要回去,却见远方两个女骑着带了几十个人奔了过来,她们腰中佩着剑,便刀指向墨颜墨心,吼:“妖女,拿命来!”
边城立刻制止:“夫人,书儿,不要动怒。”
那年纪稍大的女:“夫君为何还护着她们,趁她们无人保护,杀了她们了事!难夫君还念着她们的?”
边城:“我欠她们的还未还清,若你杀了她们,我的罪孽就更了,叫我怎么赎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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