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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次诈死就是为了逃避他,如今被他抓了个正着,还不知他会如何教训她。
二十掌完,初八双颊得像包一样,顿时伏地大哭。
她既委屈,又恼怒,心里连骂周守备窝无用。
一旁的周守备早已难堪得不知所措,他方才不敢替初八求,生怕连累了他自己。
汤若松却没忘记找他算账,扭沉着脸,“你敢动我的女人,这双手就别要了。”
“提督大人饶命!”周守备连忙跪倒,本不敢直视他充满戾气的神,汗渍顺着脸颊。他晓得这位汤提督是个混不吝的人,就连巡抚大人都不放在里,更何况他一个守备。
“祖业!”汤若松扬声唤。
祖业是他们汤家的家将,又是他的贴护卫,只听他一人号令。他不周守备是多大的官,只要汤若松吩咐,他就照。
汤若松看了祖业一,祖业立时佩刀,上前挥手一砍,伴随着哀嚎之声,周守备的双手被生生斩。
这血腥的一幕顿时刺激到洺月的神经,她双手捂着嘴才没发喊叫,却也吓得哆哆嗦嗦。
汤若松借着灯光见她面惨白,刚想碰她,她却一了过去。
汤若松骂了一句该死,将她接住打横抱起,一面门上,一面唤人去请大夫。
第19章
等回了府,他直接将洺月抱他的卧房,大夫随后赶到,诊了脉只说是受了惊吓,并无大碍,开了个方。
汤若松连夜派林家去抓药,又让秋荷煎药,折腾了一宿。其实他心里也有丝后悔,不该当着她的面置周守备,本想杀儆猴,谁料这猴比兔还胆小,一就被吓了。
天蒙蒙亮时洺月方醒了过来。
秋荷一直守在床边,见她醒了,赶近前轻声问:“洺月,要不要喝,觉好些了吗?”
洺月撑着手臂坐起,见自己盖着锦被,躺在一张步床上,秋荷又对自己如此恭敬,顿别扭,“这是哪里?”
“这是大爷的房间,大爷去打拳了,婢这就去唤大爷。”秋荷见她无碍,轻轻一笑,转去请汤若松。
她昨晚看到汤若松张洺月的架势,就明白洺月这是要走运当半个主了,因此态度比以前更加殷勤。
洺月刚想声阻止,秋荷却步履轻快地打起帘走了,她颓然地靠在床。
瞧秋荷的态度,她就明白,汤若松这次是真的要将她收房了。
疾快的脚步声响起,汤若松打帘来,就见洺月抱着被,坐在床上若有所思。
“想什么呢?醒了就赶把药喝了,这么弱,过一阵怎么跟爷回京城。”他接过秋荷递过来的巾汗,笑坐到床边戏谑地看着她。
回京城?再世为人,洺月从未想过再回京城。京城是什么样,她都快不记得了。
她呆呆的模样逗乐了汤若松,他抬手去掐她的脸,洺月瞬间反应过来,急忙扭避开。
汤若松陡然黑脸,心中暗骂她不识抬举,腾地站了起来,似是不经意地:“我看你是睡迷糊了,纪冲那几个人还在牢里押着呢,你是想同他们一齐尝尝蹲牢的滋味,是不是?”
秋荷见他突然变脸,也是吓了一,连连给洺月使,示意她赶哄着大爷。
洺月听他这样一说,就知自己诈死的事已经被他识破,踉跄地了床,跪在地上,“这都是我的主意,不关红霞他们什么事,大爷要罚就罚我,求大爷放过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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