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打算(忍无可忍打算和离,阿照草丛lounaipenru挽留,有dan)(1/2)

    万山镇来了个新夫,不知从哪里找到陈生,想要租住我爹留的木屋,本没想着和我商量一声,陈生就已经收了人家的钱,直到略有些单薄的青衣年轻书生找上门来要钥匙,我才知这么一回事。

    阿照领着年轻夫找到我时,我正陪着婆母一同侍家中菜圃,鞋底沾泥,裙角微卷,衣冠不整,实非见客之时。

    着婆母的黑脸,我拍掉手上尘土,放裙角,就站在田埂之上,和这位陌生书生谈。

    年轻夫姓李,年纪虽轻脾气不小,似是瞧不上乡野农妇无知鄙,带着倨傲神,劈盖脸判我与陈生夫妻二人不守约定,租金付却迟迟未见履约,借住农人家中多日,才终于忍无可忍,如今找上门来讨个说法。

    我看向阿照,她面苍白,睁大睛看着李夫,几近目不转睛,转发现我的目光,她神躲闪,低去不敢再看。

    这般表现,让我很难不怀疑她与这位年轻夫发生了什么故事。无论我的猜测是否正确,以她如今的份境地,分毫不允许所谓少女心事,即为人妻妾,纵夫主荒唐暴,也不该心生他念,于于理皆是不合。

    知礼义,识廉耻,准则在心,不动妄念,五载如一。到如今,将心错付,恨郎君荒唐愈甚,这回竟是把主意打到亡父旧宅上,属实使我怒火难消。

    这些年来,嫁妆尽数补贴,田产也贩卖净为婆母治病,唯剩母亲的玉镯和那几间木屋,我忍让,一退再退,竟让我父亡魂归家无路。

    那么接来呢,是否就要到我母亲的镯,病榻之前,夫将玉镯由我手,恐知时日无多,江南无赴,才转了唯一信

    “修得言巧语,我怎知不是你夫妻二人沆瀣一气联手骗我这外乡人,”书生被陈生哄走了租金,听不劝,一双薄咄咄人:“何况陈兄都已应,你这泼妇又有什么说话的份?”

    书生虽无辜,说话也确实难听,我压怒火,忍耐心:“我却不知何泼之有,倒是夫咄咄言不逊在先,为人师表者自先修,与我这一介村妇逞之快,岂不可笑。”

    偏生婆母嫌着不够一般,训斥我不识大,只是租借一年而已,反正平时也没人住。

    婆母早前就嫌我为妇人不听训导,太有主意,又一向站在亲陈生一边,这回自然也不例外,我赶钥匙给李夫,免得闹大动静,让人看了笑话。

    我倒是不知还有什么笑话能比陈生的荒唐事更好笑。考取秀才屡次不中,诗书尽忘,天酒地不求上,连自己母亲生病都拿不钱来,理直气壮变卖田产,事后才和我说,这次租房也是一样,拿了钱也不知去哪里鬼混,之有婆母才会相信他是去游学。

    阿照轻轻拉了拉婆母,却反被打了一个掌,吓得她怀里的婴儿声大哭起来,一起跟过来的小佩也打了个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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