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恢复记忆,真实鲜活的阿照,甜章)(1/2)

    总是躺在床上也不是办法,我让阿照帮忙寻两拐杖的树枝,起初他看起来有些不愿,我学着他闹别扭时的样扭到一边,他放的事,贴着我坐过来,俯去看我的脸。

    我扯了他一把,拉他和我一同躺,狭窄的石板床上无法宽松的容纳两个人,他不得不侧躺着靠过来。在此期间,他一直一声不吭盯着我的脸,像是在观察什么稀有

    自从上次他动缠绵之时话语间现漏,就没再和我提过所谓的事,也并未依照我的提议直接称呼我的名字。

    他一动不动的观察着我,我也在观察着他。阿照到底是个怎样的人,我到现在都没有看明白,但他现在的神,和初见时他表现的容易满足的乐观形象显然不同。

    最初被我撞破这神之时,他略有闪躲,现在他越来越不加以掩饰,像是仗着我动弹不得,需要依赖他生存。我不喜被掌控和纵的觉,一个连换洗衣和方便都需要帮助的提线木偶。

    “阿照,”我唤他,仿佛知我要说什么,他扭过脸去,不愿意再看我,我掰正他的脸,迫使他注视我:“我想要重新站起来,帮帮我。”

    他垂帘,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挤了两个字:“会疼。”

    我的右已经恢复知觉,这固然是件好事,但随着觉一同恢复的还有痛觉,漆冷的石板床被铺上厚厚的松针草,可我仍会被夜间钻心的寒凉侵蚀伤,辗转难眠。

    他一直有在帮我,知我伤刺痛,就脱光衣服钻里帮我取,帮我捂好了才会重新回去陪着乐儿。不过他的太过,每次总光溜溜的来,漉漉黏糊糊的去,分明没事,也会仅仅因为贴合与碰而动难忍。

    有好几次他从我这里回去,我听见若有似无的声和低沉的,借着月光看去,阿照袒大开倒在婴孩边,糙的手指还留在自己的女之中。

    用手指把自己狠狠了一通,沉睡的阿照渴望怀抱,夜间要抱着东西才能舒坦,枕边的乐儿成了最大受害人,经常是被他从夜间抱到天明。

    我被伤痛折磨的睡不着,借着月光看他白皙俊秀的面庞,柔和秀,偏生生者一对剑眉,又生生被谁刮去了一半,变成了柳叶细眉,现在倒是重新来,也没再修剪刮去,使他比初见之时雌雄莫辨的秀更多了几分英气。

    有时夜间呓语,他会小声呼唤“娘”,极小的声音,细弱蚊蝇,又清晰可见。谁是他的娘?谁又会愿意一个还生过女儿的早已被男人透的双儿的娘呢?

    何况,他本来是我那混丈夫的妾室,还编了这可笑的谎话来骗我,害得我疚自责了那么久,真以为自己过去是个坏事尽的变态。既然他都这么说我了,如果不什么的话,那我岂不是白白挨了这一顿批判控诉。

    于于理,妾室的卖契合该给正妻置,若是妾室品行不端,正妻可随意发卖,不必非经过夫主同意。阿照的卖契原先是在陈生那儿的,后来陈生确信我不会随意发卖阿照,就把它给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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