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小佩的遭遇,阿照再表白,温柔的摸摸)(1/2)

    我不知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先是婆母态度大转弯,竟然默许了我和阿照的荒唐事,又是小佩极度抗拒阿照,明知他不会反抗,竟然欺负起逆来顺受的阿照来。

    小佩绪不太稳定,冲着阿照尖声大叫起来,尽抱着她的,她还是想要挣脱,甚至还想要用手锤阿照。

    我不知这半年来发生了什么,小佩怎么会变成现在这幅模样,分明之前是很喜阿照的,还总缠着阿照玩,她定然是受了什么刺激,听谁说了些什么,才会这样。

    我让阿照先去,他抱着乐儿笑得苦涩,但终究没说什么,乖乖去了。阿照总是这样听话又懂事,即使是当初在山里,我失忆断,几乎可以说是任由施为,他也一样很乖,唯独扯了个谎,还说他是我的,随便对他怎么样都可以。

    好不容易安抚好小佩,哄叫闹累了的她睡,我这才有功夫去问婆母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原来当初逃难时确实是婆母带着小佩,陈生应该是拉着阿照走了,不过她没想到阿照最后竟然从陈生边偷溜走,跑回被压塌的房那边去了,还不顾余险将我从废墟中扒拉来。

    听到这些,我还是有些难受,但终归不能说什么。

    婆母年迈弱,能带着小佩逃掉已经不易,如果再折返回来救我,可能会把她和小佩也一同搭上。至于陈生,临走前倒是没忘了阿照,不是真心疼阿照,还是已经想到日后要用阿照来赚取生存所需,都让我觉得恶心不已。

    要是真心疼阿照,就不该拿他不当人看,把好好的一个人折腾成这幅样上的疤痕能够复原,心里的伤痛又要多久才能愈合呢。

    因着没能赶回来救我,婆母的神显然有些愧疚,她当时还试图喊陈生让他救我,没想到她这不成的儿也不回,拖着阿照跑的飞快。

    她不知后续,本来以为我肯定凶多吉少,在往后的日里也尽量避开谈论我,生怕小佩多问。小佩当然不会不问,每次问起她都想办法拿话搪过去,渐渐的小佩也就不问了。

    小佩这孩一向聪明,见婆母搪不答,自己心里便有了答案,又听人闲谈时聊起亲人被落山石砸烂了脑袋,当晚便发了烧,噩梦呓语,怎么叫都叫不醒,一连睡了两天两夜才退烧。

    烧退后她也什么都没问,大概心里已经默认我被永远压在了废墟面。她看着没什么异常,只是话变少了许多,跟着婆母一同逃难,顺着人一路南

    听到这里我就已经心疼得不行,虽然小佩与我一向不太亲近,但血脉相连朝夕相伴,哪儿能是一两句话说得清。尽家境不算优越,可她哪里吃过这般苦,受得这般罪。

    万万没料到竟然还有后续,走到一半时她们遇到了陈生,本来想着终于算是有了依靠,陈生也难得尽了一回父亲的责任,还带着郁郁寡的小佩去散心,总算是让小丫有了笑颜。

    事态到这里急转直,某日婆母发现陈生回来,小佩却不见了,原来先前他带小佩去是看买家,问也没问过婆母,竟然就把小佩卖给当地人家了童养媳。

    婆母此前只当陈生是孝顺又努力的好儿,也由着他了些“无伤大雅”的事,虎毒尚不,婆母拼了一把老骨才把小佩带来,没想到他竟能卖女之事,简直是枉读圣贤书。

    小佩才五岁,虽然比同龄孩懂事些,但那可是我怀胎十月忍痛血生的女儿,我心教养了整整四年,是为了让她守己知礼,而不是为了给别人糟蹋的!

    童养媳是什么,说好听就是从小将养着,大了再嫁给自家儿当媳妇,说白了其实就是个廉价的丫鬟,随便喂吃的喝的养大,伺候夫家一家老小,还得给夫家生儿育女,连半违抗的权利都没有,跟仆没什么两样。

    婆母自然不同意,和陈生理论,没想到反被推了一把,骂老东西别多闲事。反正钱也拿到手了,他直接带着卖女儿的钱跑了,留婆母一家家去问附近的人,寻了整整五天,跑断了,靠着撒泼打躺倒闹事,才把小佩带回来。

    那家人不服气,请里来断,最后是从那家人家里回来后就一直沉默不语的小佩开了,说把她卖掉的人本不是她的父亲,而是拐卖幼女的无耻之徒。

    略人乃是重罪,无论收买者是否知,皆以重刑,若不知劳役苦刑,若知收买,则绞刑。而对于略人者,无论是否成功,均死刑,并肢解。

    婆母不懂律法,里却明白,若是真闹到官府去,买主一家也就算是完了。本着息事宁人的念,又想要维护自乡人,痛斥买主家人,并让买主给了婆母补偿,亲自送婆母和小佩了乡镇。

    找到小佩时,她衣着肮脏发蓬,看见婆母第一不是扑上去,而是结结实实往后退。婆母看到时,几乎就要与他们拼命,那家人叫来了人,人多势众,把婆母拉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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