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卷 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第二十八章 仙丹(1/2)

    很快周筠就明白了,薛崇训本没打算审她。他转对三娘说﹕“宇文孝不是外臣,他也是一番心意,再说这娘们得确实还行,我怎好意思拒绝?你这幺看着我是不兴?”

    三娘总算开了﹕“宇文孝不是什幺好东西、办不什幺好事,薛郎真不如把厂给白七妹,以免太多殃及太多无辜的人……薛郎看得看不上这个小娘,我有什幺资格?不过薛郎要死她的父亲和家人,就不怕她趁亲近之时对你不利?我不能离开这里。”

    周筠愕然﹕“刚才那个官明明说问清楚了就放过我的家人的!”

    薛崇训﹕“他的话你也信?你的父亲周吉投靠谋逆之人,并且计诈降致使河北李奕战死殉国,李奕是朕的忠臣,又是朝中宰相的亲戚……现在你还觉得周吉能活命吗?他的罪太大,家人也不能幸免无罪;加上他欺君、与贼首联姻,你们家的人是活不了了。”

    周筠听他用平铺直叙的吻说着几百条人命,脸顿时纸白,意识辩解﹕“家父是被的,我也是被贼首迫……”

    薛崇训站了起来,不不慢地靠近,一面说﹕“如果你仍然要这样说,要不我让刚才那个官来审你,我敢保证只要旨让他把你带走,他肯定会找几十条汉来‘审讯’,把折磨死了再喂狗。”

    “你们……”周筠的肩膀颤抖起来。

    薛崇训走到了她的面前,没有任何过激的和轻薄的动作,气也很平和﹕“你只要从了我,我最少可以把你安置在大明教坊司,那地方当然比不得官家小好,可总算是锦衣玉。”

    “陛,求您放过周府的人。”周筠忽然跪倒在地,用哀求的气说着。

    薛崇训默然无语,微微叹息了一句。

    周筠的来,她还想哀求,但是已经想明白了,一切都是不可能的。一个要意夺他江山的人极其党羽,被抓住了会是什幺场,这个时代完全没有见识的老百姓都知会被灭族,谋逆是皇权王朝第一等大罪。

    她哽咽﹕“陛赐我一死吧,我不愿意独活于世。”

    薛崇训轻轻扶住她的手臂,盔甲被带动得“哐当”一响,他的气忽然一改起先冰冷的叙述变得温柔起来,好言劝说﹕“你用不着恨我,我既是皇帝怎能饶恕别人谋逆,不然天人稍有不满就揭竿造反,这中原之地不变成战场了吗,会死更多的人你明白吗?”

    他试探地伸手,见她没有过激反应就用手指轻轻她的泪,有了肌肤接但没有多少轻薄之。他继续忽悠﹕“周吉贪生怕死投靠党,周府的人命用不着你来负责。你想你是贼首之妻多大的罪人,我都原谅你,你为什幺要死呢?”

    周筠使劲摇,泪满面说不话来。薛崇训的手缓缓移,开始抚摸她的脸了,这时三娘冷不丁地说﹕“上的发簪,先给她取了。”薛崇训没好气地说﹕“我穿着盔甲!”

    ……周筠被安置到了衙门院,她已经不了床了,估计一时半会没力气自尽。薛崇训并没有使用暴力,对待女不到万不得已他是不会来的,都是各忽悠和威利用让她们“心甘愿”。

    薛崇训在州整军,将战俘分割移地方团练使,以充征发民丁之数。这时张五郎到了幽州,正在主持开修城的大事,已经有很多工官员去了。

    张五郎又写奏章送到州汇报军政事务,一个月前营州的骑兵动袭扰契丹、奚地盘上的各牧场,让他们损失了很多牲畜和帐篷,目的就是让契丹奚有后顾之忧不敢趁机南攻击幽州。薛崇训了解到状况,就取消了调神策军北上和游牧骑兵作战的意图,黑火药兵太笨重机动不便,如果草原作战很是麻烦,还是让张五郎收拾他们。

    崔启一直没抓到,也不知死了没有,因为黄河沿岸在战后有很多尸,天气炎腐烂得很快。不过这个贼首重新变成了一个逃犯,已经失去了威胁。

    六月中旬薛崇训传谕郓州刺史暂领州维持秩序,等待朝廷调任新的刺史组建官府,神策军也于此时班师开始返回关中。

    禁军凯旋而归时,又传来了杜暹的捷报,西北大胜,末氏落联盟上表遣使到安谢恩。东西大捷,两场战役让薛崇训的压力骤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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