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变】(5/7)
也只能堪堪收住指挥官那条蟒。这令她再一次认识到恶毒的抱怨不是没理的。
归结底,见心的男人拥有这么的东西,哪个女人会不期望自己是能够全
心地接受他的那一位呢?
打心里到愉快的银发人决定加大玩的力度。她垂,伸去
舐于沟里来的分。在的及目标的那一霎,指挥官绷直
了。以超乎常识的速度分先走。男人的脑还很明晰,然而对当
的他来说,意识模糊或许会更好。
他气如:「你们……你们到底……到底注了……什么东西……」在指
挥官的视界里,近在咫尺的人、在离他远去,时间在变得缓慢。五却异常
锐,他光是被阿尔及利亚轻轻一就能大量华。拉·加利索尼埃在他后面
刻的印记也在作怪,瘙与轻微的疼痛在不断地勾起与常识相悖的丑陋
。
最有权力解答这一问题的自然是粉发的刑人:「不是什么大不了的药剂,
额外的功能仅仅是大幅提升度和延快持续时间而已。」她的声音如今和
指挥官的意识已有一段距离,听起来飘忽不定:「指挥官你只需要不停给我们
就可以了。」
「好……好过分……呃……呜啊……」在男人苦闷的息声中,他那被夹
在的开始不受控制地向外。指挥官觉自己整个人都要升
天堂,可阿尔及利亚在他间的取乐之举随即便将他拖向地狱。
「把一切给我,你就好好地休息一会儿吧。」阿尔及利亚刚说完,就
急不可待地去吃、房、竿沾染的那些腥臭的白浊。即使指挥官在她
清理的过程中把持不住,她亦没有丝毫怨言。当银发人再度看着指挥官的
时候,她那张过大的小边上仍残留有尚未被吃尽的,里充
斥着对好孩的怜之意。母亲的、的成熟和纯粹的为女人的妩媚被
有机地合为一,呈现在她的上。
阿尔及利亚是能成为我母亲的女人。这一念突兀的在指挥官的脑海蹦了
来。
而这荒悖的想法膨胀得越发厉害,同他心对妻的爆发了剧烈的冲突。
阿尔及利亚自是看得人心里的矛盾:「事到如今,想要逃跑也来不及了
哦~」她故意在指挥官耳边了气,顺带了男人的脸,接着拨开裙,
把自己淋淋的对准饥渴的雄。
忽然,拉·加利索尼埃攀住了银发重巡的肩膀,并将之猛地压。背对着指
挥官的阿尔及利亚被打了个猝不及防,男人的玉杵就像是西开海时手中的那
手杖,分开那片浩瀚的之海。不过人的意过于汹涌,旋即便吞没了指挥
官的分。细而诱人的从阿尔及利亚的檀漫,听得指挥官浑酥麻。
「你太磨叽啦。」对于同僚侧首投来的那略带不兴的视线,粉发的审问官
吃吃地笑了起来。阿尔及利亚也非是真心要责怪拉·加利索尼埃。她在沉腰后
借坡驴就是最好的证据。前凸后翘的丰腴在男人的上激烈地起伏着,足
可见她的饥渴。
指挥官看不到阿尔及利亚前面摇的模样,只是两人掀起的层层浪在
视觉上便已极冲击力。沃克兰唯恐天不,搬来了一面穿衣镜。指挥官和阿
尔及利亚的模样当即被映照来,这极大地增加了指挥官心中的羞耻。
附近那台摄像机的摄像亦对着阿尔及利亚和被她压在的指挥官,
看着大概工作了有好一段时间,也不知是谁设置的。
富有的雪撞得男人的啪啪作响,偶尔会碰到。指挥官的
结耸动着,嘴里噙着饱兽的浊呼。涎频频溅在人飞舞的发上,将
它们与两人的肌肤黏在一起。阿尔及利亚那陶醉的叫声则夹杂于其中。这对
的男女已无需多余的言语。他们的现今只知释放灼烧着灵魂的那团火,不
知其他。
由于知能力的增幅,渴求的指挥官的理智早就被抛到九霄云外。雨
般的吻落在银发重巡的冰肌玉肤上,他的以此鼓励对方更加狠命地侵犯自己。
阿尔及利亚品味着恋人这罕有的主动,喜悦之油然而生。只消片刻,指挥官便
与阿尔及利亚在两人合奏的哀鸣中一同把协奏曲推上。
对舰娘们而言,她们人在好的方向上发生了显著的变化。他得越多,
时间也越。而对指挥官来说,这并非是好事,因为快持续时间亦的确如拉·
加利索尼埃说的那样被迫拉。普通男的快一般只延续十几二十几秒,
最多不过一分钟;可舰娘们给他注的药剂导致他的快至少会持续十分钟,而
且快在短时间不会散去。更不用说药剂还有知能力急剧提升的作用。
「我、我不行了……我真不行了……」会到这份真实的指挥官叫苦不迭。
他来不及懊悔,便哭着求贪恋的阿尔及利亚不要再动。作为回应,舰娘们不
约而同地笑起来。
拉·加利索尼埃的指尖了男人的鼻:「有我在,可不准指挥官你说不
行啊。」
假使早前为叛的三名舰娘所环绕的场景是地狱图景,那么接来的时光就
是指挥官自生以来最黑暗的一段时间。
担任审问官的拉·加利索尼埃不仅在医学上有一定造诣,在拷问这个老本行
方面也很有成就。况且,指挥官被临时拘禁的场所正是她的宿舍。因此在暴指
挥官的时候,她用上了不少塔尔图翻来的「玩」,还使了许多她私底琢
磨的轻量级刑讯手段。
加斯科涅如果改换别,那她完全就是一个名副其实的打桩机。行事有若机
械的她在指挥官时,基本上是以「把指挥官的一同吃」为目标而
行动。战列舰的规格让她有足够的底气去这么。等到加斯科涅离开指挥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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