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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
裘缪苍白的脸贴着脏污的地面,双臂被绳索缚在后,因腹剧烈的疼痛而弓缩。全结实的肌绷,宽阔的肩背、劲瘦的蜂腰、翘的被修的黑西装包裹住。
俞堂垂首,静静看着倒在地上的男人。
咳了半晌,裘缪终于将上涌到腔和鼻腔的血全吐。他稍显狼狈地翻过来,挣扎着睁开了被血污糊满睫的、惯于迷惑人的蓝睛。
绸缎般柔而富有光泽的金发散在地上,沾满了灰尘,华又破败。
“原来是你啊,俞堂。”看清了站在自己前的人后,裘缪轻佻地扯了扯角。“想见我给我发消息不就好了,何必这么复杂?”
俞堂没回答,只是意味不明地看着他,然后蹲来,用神细细地上打量起来这个被手用暴手段绑到自己面前的男人。
目光扫过男人英俊完的脸,衬衫廓隐约可见的厚实肌,叠的。
最终落在了裘缪被西装包裹个饱满弧度的。
一幽的儿自男人浑圆的两中间凹去,看起来颇有几分。
俞堂结了,睛不由得黏上了那翘的两。
在以前的日里,从来都是被死死控制的位者的俞堂从未有机会打量过裘缪的。以至于他现在才发现,这家伙竟有个额外饱满漂亮、看着就让人很想上手两把的。
作为一个悍的上位者,却拥有这样的,真是过分了。
面临着俞堂侵略极的打量,裘缪似乎丝毫不张,甚至由侧躺改为平躺,骄傲自如地向这位曾经的人展示起自己健壮而富有纯男魅力的。
同时一双尾上挑的桃活像带了钩,暧昧地睨向了俞堂。
货。
俞堂心里暗骂一声。一方面愤怒于这个男人对于自魅力的毫不知廉耻的施展,一方面又有看好戏似的恶趣味。
因为他清楚,裘缪能保持如此游刃有余态度的基础,是因为男人不知,他这回看上的可不是他那了。
俞堂自裘缪前蹲,猛地一把扯住男人绸缎般光的金发。
裘缪吃痛地微微皱眉,看向俞堂的双里依旧是轻松自在,仿佛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才是完全落于风的弱者。
“你扯得我好疼……温柔一不好吗?”
红的薄开开合合,吐故作撒的语。低沉磁如红酒的嗓音因为太久没有摄分而变得稍有嘶哑。
“你还真是完全没有认清自己现在的境啊,裘缪。”
俞堂松开手,看男人重新一栽在地上,站起,拍了拍手。
“看来真的必须要些什么……才能让你开始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啊。”
裘缪挑挑眉,里是天真坦的好奇。
俞堂了解裘缪这副表背后的义。
这个男人在站惯了,对于自己有充分的自信,自诩不会被任何事打倒。同时自负地认为他只是个幼稚的、尚未步社会的大学生,所能使的只会是些无关痛的幼稚手段,
不过俞堂也不在意裘缪暂时的轻蔑。
他心颇好地将男人翻过去、摆成朝上的姿势。然后蹲去,挤男人无力的间,迫这个戒备心极的男人对他后背、向他敞开。
然后自袋中摸一把小刀。
小刀刀尖锋锐,折着冷光。
俞堂沉手腕,将刀尖抵上了裘缪被迫翘起的。
直到这时,裘缪一直游刃有余的表终于有了一丝裂。
“喂,你是要什么奇怪的事吗?”
抵住后的太过清晰,不安的战栗顺着尖爬了上来。裘缪咬了咬槽牙,忽然觉得事的发展不太对劲。
他一开始只以为俞堂是单纯的由生恨,要将他绑过来揍一顿,所以没怎么反抗,几乎是完全顺着那些打手的胁迫。
但现在……
不太妙啊。
刀尖沿着尖儿过,带来阵阵战栗恐慌,最后落到了中间那条幽的细儿间。一个用力,割破了西装质地优良的面料,以及纯黑的棉质四角,了一小片。
刀刃继续划动,最后割一条儿。饱满的雪白被裂儿挤一些,得绷在开裂。挤在一起的忠实地守护起了俞堂真正想看的地方。
裘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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