歧途（微H）(1/2)

    会开了多久，布兰克就磨了希雅多久。很慢很慢的，慢刀割一般的速度。

    等到臣退去，布兰克收回翅膀，将希雅暴在空气中时，她整个人都木了。神没有一丝焦，只一个劲儿的摇，蹭他的沟，在他上蹭得漉漉的一片。

    但大概还是保有一丝理的——她咬着自己的手背，一直在极力克制着不发声音。

    布兰克沉默地看了一会儿，他张开嘴，却没有发声音。他维持着这个型，过了好几秒，又抿了，抿成一条迷茫的直线。

    “说对不起……好像也没用。”他轻声自语，“什么都没用……”

    他小心翼翼地掰开希雅的嘴，把自己的手伸到她的嘴边。

    “你以后再咬自己，我就要把你的嘴堵起来了，永远。”他用上极其严厉的语气，特意调了“永远”。

    他看到希雅张着嘴，僵在了那里。

    想咬自己的嘴，不敢。要咬他的手，也不敢。

    张到搐，但不知如何是好，于是只能泪。

    布兰克一句“对不起”几乎要脱而，他移开视线，又很快移回来，他不留痕迹地几气，转用温柔的吻说：“不用这么张啊，我只是在担心你。”

    他的手指轻柔地划过希雅手背上的齿痕，指尖亮起治愈的微光。

    太碍了。他喜在希雅上留属于自己的痕迹，但不可以有纯粹昭示痛苦的痕迹。

    他环抱住希雅，像母亲摇婴儿床一样，慢慢摇着。

    “只是担心你而已，让你误会了，对不起。”

    希雅扒着他的手臂，耷拉着嘴，一声不吭。

    是到混吧。布兰克想。他开始有意地代希雅的心态思考。

    希雅不可能不混的，他嘴上说的是一，的却是另一，她一定很没有安全。这两天他的作为，一定把她推得更远了。

    但有什么办法？

    难他跪在她面前，摇尾乞，她就会他了？如果有这么易得，任谁都不会苦恼了。

    何况就算乞得了一时的怜悯，终有一天也会消逝的。

    ——权力真是好东西，对吧？能让你牢牢抓住原本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有嬉笑声在心中响起。

    布兰克很久没有听到莱斯的声音了，他竟然不觉得这声音烦人，反而觉得它亲切了。

    毕竟那也是他自己的声音啊。

    ——谁说驯化不能产生呢。

    ——只有驯化才能产生不变的、忠诚的。

    布兰克的神沉静来，他不再迷茫了。

    好喜希雅啊。

    但终究还是自己最重要。

    “你刚才不该的。”布兰克说，“前要什么事，你还记得吗？”

    他自问自答：“要征求我的允许。”

    “你这次得不好，要有惩罚。”

    希雅一阵目眩。这两天经历的事在布兰克中压不是惩罚，这就已经够难捱了，那这所谓的惩罚……？

    她知求饶没用，但求生的本能还是让她想要挣扎一。她揪住布兰克的衣袖，仰起，怯怯地盯着他的睛，说：“不要……能不能不要……？”

    “不行。”布兰克断然拒绝。

    “可是真的太难受了，我不喜啊……”

    “怎么会不喜呢？”布兰克笑了，他像个循循善诱的好老师，“说是惩罚，但我不会伤害你的呀。只不过是一趣，只不过是要忍耐的时间更一些，可是忍耐之后会更舒服不是吗？”

    “我……可是……”

    “不是说有失才有得吗？失去一些，未来才能得到更多啊。”

    “可是……”

    “难你想说上一也不舒服，之前的都是假的？其实你很喜吧，只是一直不能从心底接受这样的自己。”

    “我……”

    “诚实地接受自己吧，在我面前，你不需要隐藏任何事。”布兰克捻起少女的尖，时轻时重地，“你敢说，你就没有一丝一毫的期待？”

    “嗯啊——！”快在前炸开，希雅立刻连连摇，偏向一侧，想逃开布兰克的手指。

    到底是怎样的尖啊，每次玩都像是第一次经历，永远无法习惯外人的碰——于是更叫人不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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