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赖(H)(1/2)
要说完全不舒服,恐怕希雅自己都会心虚。
快和都是真真切切的,即使是想要而不能时的焦躁痛苦,要定义的话,确实也属于快乐的范畴……
抛除掉没有自主权利这一来说,她可能是这世上验过最多快的人了。
也许正因为没有自主权利,所以才能验到如此多的快乐?
一架天平在她脑中左右摇摆,一侧是接受,坦然,与平静,另一侧是……
另一侧是,什么都没有。
好像已经无数次地思考过,也已经无数次地过决定。明明知哪一法才是最安全,最快乐的,但是,但是,总是会觉得不甘心,总是想要大声质问“凭什么”。
到底是为什么呢。
“你不要曲解我的意思!”希雅猛地大叫,“就算我的喜又怎么样!我心里不愿意!我不愿意!别再说什么其实我心里很喜了,我喜不喜要你来说吗,我自己不知吗!?”
危机不断膨胀,但希雅不了那么多了,她的话总是被布兰克堵回去,她再不表达就要被憋死了。她重重地气,语气更加激烈,“你不是说要说话算数吗,你不是说不再控我的吗!?你这么,只会让我……”
希雅顿了一。她直觉地到说这句话后,两人的关系或许会不可弥补。
前段日他们分明相得很好,她没有谈过恋,但有那么几个瞬间,她觉得自己就于一段恋中。
然后在一夕之间,布兰克对她的态度变了,虽然表面上相差无几,但她知,就是和前几天不一样了。
是她的错吗?因为她不知好歹,起了不甘心的念,所以那些温柔的厮磨,害羞的微笑,诚的告白,还有那些蠢笨的,但让她忍不住笑来的对话……以后再也没有了吗?
还是不甘心,但也……有些舍不得。
要和布兰克解释吗?说自己没有逃跑和背叛的念,是他误会了。
……但真的没有吗?
希雅呆呆地盯着布兰克,脑一片混。她的尖被布兰克轻轻着,很难集中注意力去思考艰的问题,何况这问题可能本没有答案。
“……别我了。”希雅的声音变得无力,“我讨厌这样。”
布兰克慢条斯理地捻着她的尖,他面上的表很奇怪,角似扬非扬,好像并不想笑,但有双无形的手支着他的,要他笑似的。
他最终还是笑来了,他近日来对希雅的笑容几乎永远是温柔温的,但现在这个笑却让希雅背后发凉。她好想逃开,然而四肢使不上力气,她甚至没法将布兰克推开一。
“讨厌这样?可是我很喜。”他说。
希雅被从椅上拎了起来,她很快就会到了所谓的惩罚是什么。
她的嘴中被布团,一宽布条在嘴上缠了两圈,勒着布团不让她能吐。布条绕到脑后打了个死结——名其曰是怕她咬伤自己。
手臂被反剪到后,两只手环附在一起,将她的两条手臂呈x型地固定在背后。
两膝被一双银铐铐住,膝盖间几乎没有留一丝空隙。膝铐看起来轻薄轻盈,但希雅心里生不一儿挣脱它的念,她已经刻地理解到,她是挣脱不了任何东西的。
她的两只脚踝各自被拴上一只铁球,就是重刑犯人佩的那一。
最后,柔的布料覆上她的睛——光亮远去,希雅坠彻底的黑暗。
布兰克抬起手,手中现一条透明的丝线,另一端理所当然地系在希雅的尖上。
他面无表地朝门走去,手上随意地扯了两。
“唔……!”
希雅发沉闷的呼喊,不由己地朝布兰克的方向走了一步。
不是第一次蒙着双,夹着假,被扯着迫行走了,但这一次不一样,仅仅一步,她就被激得满泪。
双脚虽未被锁上,但两膝地铐在一起,她只能夹大,扭动,用的力量带着移动。这很不容易到,因为脚上的铁球带来大的阻力,迫使她用更大的力量去绷大肌。
她里还夹着东西呢!
可是不能不走,尖被细线缠绕时的瘙,被拉扯时的心悸,更让她害怕。两害相权取其轻,她的自顾自地帮她好了决定。
短短几步后,希雅就开始前冒白光了,她无比清晰地受到假上每一条的凸起与沟壑,就好像她正看着它,用手指一寸寸地摸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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