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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忱诧异看他,四目相对,言忱无奈,她没忍住怼,“你当我街卖艺?”
陆斯越:“也得有人听。”
言忱:“……”
她没理他,但两分钟后她还是拿起琴又了一首。
悠扬的琴声夜之中,完以后小区楼还传来了鼓掌的声音,有人扯着嗓夸:“得不错。”
言忱往后退了几步,不想让人看见得人是谁。
她收了琴,走到角落翻翻找找,翻两罐啤酒来,扔给陆斯越一罐。
“可以啊你。” 陆斯越把冰凉的易拉罐在手心里翻了几,“这么快就把这儿成你地盘了,还藏酒,成年了么就喝酒?”
“早成了。”言忱说:“我们那边读书迟,我上就19岁了。”
“要是让你陆叔叔看见还以为我带坏小孩儿。”陆斯越拉开易拉罐,声音轻佻,言忱却接着他的话说:“其实是小孩儿带坏你。”
她倒是个能开玩笑的,只是平常很少跟人开玩笑。
别说玩笑,就连话都很少。
陆斯越刚见到她那会儿还以为她不会说话,直到她问他:“听说你在川大上学?”他才知原来这妹妹不是哑。
临近零,这座城市的上空开始绽放烟。
不知是谁还买了带字的烟,一个又一个字在空中番炸开,连起来是:祝愿祖国繁荣昌盛。
倒是很有心,看得人也心澎湃。
言忱很快就喝完了一罐啤酒,甚至还打了个酒嗝。她喝酒比陆平风还容易上脸,不过一罐啤酒,她的脸颊像打了腮红,连耳朵都红得滴血,觉发,原先的冷白不知所踪,便是连手背都映着一层粉。
她从袋重新拿琴,来的音调很好听,却是陆斯越从未听过的,陆斯越问,“什么歌?”
言忱:“瞎。”
在噼啪响的鞭炮声中,陆斯越忽然问:“你电话怎么关机?欠费了?”
“没有。”言忱摇,“想关就关了。”
她想起没敢打通的那通电话,怎么就信了电台主持人的鬼话。
说完那些话又能怎么样呢?
所以她直接关了机。
“明天营业厅开门吗?”言忱问。
陆斯越:“节假日,你说呢?”
言忱哦了声,没和他争辩,但陆斯越却说:“3号就开了,你要办新卡?”
言忱。
之后谁都没说话,气氛就那么安静来。
直到世纪广场的大摆钟被敲响,午夜零的钟声在这座城市响起,言忱仰起看天上,烟不停绽放,她问陆斯越:“平川大学好吗?”
“还行。”陆斯越说得风轻云淡,“你想来?”
言忱却没回答。
她想,一平川,没有波折。
“想来的话就报名。”陆斯越说:“只不过文化课分数线,到时候让你陆叔叔找个老师补补。”
言忱摇摇,“再说吧。”
陆斯越还想说什么,言忱却忽然起来,“快看!有星!”
他仰起,言忱却往前跑了几步,喝过酒的她上好像比平日里脱,她对着星大喊:“沈渊,你一定要考上平川大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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