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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渊停在她面前,在良久的对视后,言忱却率先退却,她的手指拨动吉他,吉他的尾音都在颤,她清凌凌的烟嗓低声唱着:“明知这男孩,也许只能如此,但我会成为你最牵挂的一个女,朝朝暮暮让你猜想……”
后半句还未唱完就觉有风刮过耳侧,随后“咚”的一声,震得言忱弹错了两个音。
她抬起,正好和沈渊对视。
而她的脸颊左侧,是他横过来的胳膊,健壮有力,甚至她的余光可以看到他大臂的肌在。
言忱朝他挑了眉。
他嘴微动,但隔了许久,他才发声来,音比言忱刚唱完歌的还沙哑几分,他说:“言忱。”
“你成功了。”
他好似用尽了全力气,但只有言忱一个人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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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雪来得急,却比不得12年那场绵延,临近中午便停了。
甚至天上还了太,只不过刮着风,连太都是冷的。
言忱仍旧坐在店里弹着吉他唱歌,上午那场闹剧好似没发生过。
实际上众人都伸了脖盯着她看,想从她从容的脸上看什么八卦来,但是没有。
她只在沈渊离开之后恍神许久,然后弹了吉他的Em和弦,在扫弦声中说:“认错人了吧。”
之后一首接一首的唱,从五月天的《温柔》唱到《离开地球表面》,烟嗓唱起摇乐也有不一样的受。
那突如其来的曲对她的表演没有任何影响,茶店里人来人往,她再没起过波澜,也再没笑过。
午的茶店客量比上午还多,大抵有人听了八卦来一探她的真面目,言忱也没避闪,大大方方任由她们看。
她唱歌间奏时还依稀能听到有人在低声议论上午的事。
“你说的是沈渊吗?是那个一向冷的沈渊?”
“我听说他大一学那年就以票当选为医学院的岭之,之后那称谓就没易过主。”
“他大学五年都没谈过恋,跟所有女孩都保持着客气礼貌的关系,大家都说沈渊那男人就是来让人见识人类差异的,他才不可能凡谈恋呢。”
“不是,你们说沈渊跟这小真的有关系吗?”
“谁知呢,小说是认错人了,但我看那个样不太像啊。两个人一看就有故事。”
“什么故事?”
“……”
讨论又戛然而止。
谁都不知他们有什么故事。
言忱专心致志唱歌,不再那些纷扰喧嚣。
一直到午七,她唱完最后一首将麦拨到一边,把吉他倚在桌上,“今天结束了。”
她从脚凳上来,慢条斯理地将吉他放包里,跟平日一样。
终于有人忍不住熊熊燃烧的八卦之魂,尖着嗓问:“小跟我们校草认识吗?”
“校草?”言忱都没抬,声音没有丝毫起伏,“是上午来过的那个男生吗?”
“对!”女生说完又把埋去,本不敢让人看见。
言忱却背起吉他往二楼走,在上楼梯时扫视了一圈,很轻易就看到问话的人是谁,她朝那个方向轻笑了,显得漫不经心,“他认错人了。”
楼一阵唏嘘。
隔了几秒,角落有个男生忽然大喊:“那小你有男朋友吗?”
言忱愣怔片刻然后迈步往楼上走,朝后扬了扬手,语调懒洋洋的,“单很久了。”
“要不要加个微信啊?”还有男生试图搭讪。
言忱都没回,“不谈恋。”
男生急了,声音都比之前大,“就个朋友!”
言忱却仍旧是那副懒洋洋的姿态,“不缺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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