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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把琴上刻着“忱”。
无论走到哪里都是人群里的焦。
沈渊忽然平仰着,胳膊压在睛上,黑压压的透不光。
他好像还是没变。
已经这个,她不可能再,也不知拿来要什么。
“我无聊的,你也无聊,正好,我们绝啊。”
那会儿桌兜里总有几份书,偶尔还有胆大的女孩给送早饭。
……
看得他不想多说话,傅意川也不再问。
言忱睡到凌晨又听见了对面的动静,这次她闭着从枕摸耳,抬手去,总算是隔断了那些噪音。
“沈渊,你以后不能忘记我。”
她和前几天一样,店拿吉他,调音,又翻阅面前的曲谱,翻来翻去最后阖上,脆随心所地弹起来。
跟老板娘约的时间是十,但言忱今天不到九半就到了店里。
醒来前她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是“言忱,你成功了。”
手机换过几次,屏保倒一直用了来。
又梦了。
宿舍安静来,沈渊躺在那儿打开手机看了屏保。
她摁了摁眉心,吐一气 ,等到心恢复正常才起来洗漱。
-
言忱早已适应了这样的氛围,但今天来的人比昨天那些吃瓜看戏的人目光还要炽烈,而且大多是女生,只要有间奏,言忱总能在各个方向听到沈渊这个名字。
打到一半忽然顿住,修手指又飞快戳屏幕,全都删除,然后轻吐一气,页面回到屏保上。
……]①
我连伤都是奢侈的
店里陆续有人来,一楼的桌逐渐坐满。
就是忽然想拿,所以拿来看看。
傅意雪的房间里有个很大的飘窗,言忱拎了个垫坐在飘窗上往外望,凌晨一半的北城仍旧灯火通明,那条大上车如梭,红尾灯很快就闪过。
“沈渊,你笑一呗。”
言忱缓缓坐起来,曲起膝盖抱住自己,清晨光化了昨日的雪,天气好像又好了起来。
他闭上,脑海里都是白天见到的那个人。
[还能什么呢
脑海里又现了他的脸,然后慢慢扭曲、变化。
言忱在飘窗上坐了很久,等有了困意才又回床上睡,只不过睡的时候顺手把琴放在了床边。
“有没有人说过你这样很无聊。”
明明没什么可怕的事,她却在那瞬间觉到了心悸。
他切微信,打开和李淼的对话框——我今天遇见。
言忱猛地睁开睛,外面天光大亮。
思绪纷,他抬手随意了个耳机,刚好接着白天的歌在放:
她又染了紫,发比以前了许多,那会儿刚到肩膀,这会儿倒是遮住了肩胛骨,肤比以前白了许多,五官好像开了,那双睛却比那时有温度了些,站在人群里弹吉他,倒叫人移不开。
言忱直愣愣地躺在床上缓了许久,像是刚跑完拉松一样,后背都是冷汗。
她坐着发了会儿呆,又起去柜的书包里取琴,手指沿着琴抚过一圈,最后停在右角,那里凹凸不平,刻着一个“沈”字。
我一想念 你就那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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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不算沉的觉被打断之后很难续上,五分钟后,她伸手打开了床的灯。
就是一张平平无奇的白卡片,加了灰调滤镜,平添几分落寞,上边字迹凌地写着:[既然不能永远相,那我要你永生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