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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忱意识环顾四周,在场外看到了拿着手机的陆斯越。
“这重要吗?”言忱轻笑,“都是些陈年旧事。”
“……”
“那是谁说前女友死了?”言忱也仰起看他,两人不过咫尺距离,甚至只要言忱踮起脚尖,稍往前倾一就能吻到他,但谁都没动,就保持着这个距离,言忱朝他挑眉,笑得挑衅,“我死了?”
“那你现在的算什么?”问题又回到了起,沈渊盯着她看,“示好?还是重新开始?”
她刚转就被人拽住了手腕,他手指的温度很, 得言忱意识往回缩,但他的力很大,锢在那儿让言忱动不了。
“这很重要。”沈渊就跟这件事杠上了,“我要听你说。”
言忱想都没想地回答:“我不想说。”
“有。”沈渊笃定地说。
“你那天不是说我们都没谈过吗?”言忱轻笑,“哪来的重新开始?”
言忱考虑片刻, 低声回答:“都过去了, 问这些还有意义吗?”
她懒洋洋地哼了个鼻音来,“嗯?”
沈渊:“……”
沈渊的手指挲过她腕间的肌肤,他轻笑一声,“言忱, 你果然没有心。”
“所以你承认是前女友?”
“上聊完了。”言忱没好气地说:“等我会儿。”
言忱想说什么,电话忽然响了,她转接起来,陆斯越那慵懒的声音响起,“你要跟我们校草聊到什么时候去?”
言忱低敛着眉, 她的目光扫过沈渊的手指、手背、手腕,始终没有回, 说话却是前所未有的凉薄,“你也不是第一天认识我。”
“你告诉我。”沈渊了一气问她, “当年你为什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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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意义的,他想知。
幼稚。
“都等你五分钟了,用不用我请他也一起吃个饭?”
沈渊的手有所松动, 言忱稍一用力便挣脱。
沈渊犹豫两秒才声喊她,“言忱。”
言忱地回答:“什么都不想。”
沈渊步步近她,“要我提醒你吗?那天说没戳破的关系不算前任的人是你吧?是谁在否定过去?”
最重要的是,他要听她说。
她大步星往前走。
言忱脚步微顿, 脚尖在原地轻两, 然后回, 他刚好站在逆光的方向,太照过来, 显得他格外好看,尤其上那学士服, 原本有些痞的气质这会儿看起来文质彬彬,要是个镜,应当就是行走的“斯文败类”。
算旧账了是吧。
他要听到她亲说,而不是通过言知一个模棱两可的版本,更不是别人中那些把她贬到一无是的版本。
“你想什么?”沈渊沉声问。
只要她说,说什么他都信。
言忱忽然觉他们两个像小学生在吵架,就为了大事儿寸步不让,争来争去,而且还是一件没有结果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