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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忱，“成吧。”

    “那就好。”于清游轻笑，“我当你只记得你同桌呢。”

    涛涛用胳膊肘撞了孙恪，用型示意——看吧，手了。

    “真忘了还是假忘了？”于清游瞟她一，“你不会只记得沈渊吧？”

    大概于清游的名字就跟沈渊常绑在一块儿，所以她有印象。

    好像……有熟？

    言忱：“中同学。”

    几秒后，言忱朝他伸手，“你好……”

    言忱觉有问题，所以没再在群里发言，正好面前就有人可以问，她挑了挑眉，“刚刚那是什么意思？”

    这对方好像很了解她，但她对对方一无所知的觉并不好受。

    隔了会儿于清游问：“你是这儿的新主唱？”

    那会儿常现在成绩排行榜前几的风云人，不过她更关注沈渊的名次，一扫到他多少分就完事了，她连自己的成绩都不看。

    言忱：“……”

    涛涛戳戳孙恪，孙恪又看向程鹤，最终程鹤笑：“是玩笑，不过也是给你提个醒，于清游啊，哪儿都好，就是换女朋友勤快了儿。”

    于清游本来已经往舞台上的键盘走，听到她这么说忽然回过，又上打量了她一番，“你变了啊。”

    “而且他女朋友都是个个的漂亮。”有了程鹤开，孙恪也说：“所以妹妹你小心，他这人吧，确实也有心，最近又是空窗期，说不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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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忱：“……”

    反正考是跟全国的考生比，又不是跟他们学校的人比，看不看有什么要？

    “别啊，我的哥，你这么我今晚还活不活了。”涛涛立抢过孙恪的手机，“我就是调侃一，于清游的条件是真的好，那么多女生前仆后继地跟他谈恋也不是没有理。”

    言忱眉微皱，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他，但他却对着言忱看了又看。

    她低咳一声，“想起来了。”

    言忱：“……”

    她保持沉默。

    “合作愉快。”于清游轻飘飘地说，也没和她行老同学的寒暄，也没多余问候，就像跟初次见面但建立合作关系的陌生人一样，言忱愣怔两秒，也客气又礼貌地回他：“合作愉快。”

    言忱：“是。”

    不巧，还真是。

    等到他去了舞台上，孙恪才回过神，“你们以前认识？”

    “言忱。”于清游在她自我介绍还没结束时就喊了她的名字，言忱疑惑，“你认得我？”

    这话怎么听有些酸，言忱没搭话。

    “不过我要是于清游。”涛涛啧了声，“家里有钱得帅，名牌大学毕业，还会乐，我肯定也挑漂亮女朋友，而且专找女明星。”

    就是她没什么印象了。

    隐晦又隐晦，但还是说明白了。

    “你不认得我？”于清游往前凑，搬了把脚凳加他们的聊天，“三8班于清游。”

    【于清游：。】

    怪不得这名字耳熟，人也熟。

    老同学啊。

    孙恪扶额——这也太离谱了。

    “还行吧。”后忽然有人声，是很清澈的声音，言忱回过看，和于清游的神对上。

    “狗。”孙恪拿手机，“我现在就给弟妹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