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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路上陆斯越还说:“阿姨还是一如既往地纯良。”
陆平风的关注却在她快有男朋友这里,追问了她几句,她就照沈渊那个模板说的,只不过把一些不愉快的重给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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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忱轻笑,“有人护着吧。”
但陆斯越说的话让她陷了迷茫。
北城的机场离她家远,坐地铁绕回家时已经中午。
家里破事儿太多,言忱晚上又没睡好。
之后陆平风无奈叹气,“你跟你哥啊,如一辙。”
等把她送到机场,陆斯越曲起手指敲着方向盘,忽然很散漫地喊她,“言忱。”
“不必对所有人都这么防备。”陆斯越温声说:“你可以相信你的家人。”
一时间她有些累了,也懒得再和唐宛如解释为什么不要,为什么不能,脆叹气:“回去休息吧,我改天和陆叔叔说。”
大抵是从小生环境的问题,她想事不可能像唐宛如那样单线程。
陆斯越说:“我们,是一家人。”
唐宛如有些失落,言忱却没再安她。
说好听儿是纯良,说难听儿就是傻。
她安抚了几句才从家里来。
七月的第一天是陆平风的生日,他中午跟生意场的人去应酬,晚上才和他们一起吃饭,唐宛如了一大桌菜,等到吃过饭,言忱把陆平风喊去了书房。
有些心累。
从她有记忆起,唐宛如就是这副模样,年龄不断在,但心智没有。
她向来信奉“无利不起早”“天没有免费的午餐”,在言明德投资失败,言家破产那会儿她就见识到了人冷。
翌日一早陆斯越送她去机场,临别时唐宛如还掉了泪,说是舍不得她。
言忱没有说话,那双狭的狐狸只静静地看着他。
但隔了会儿陆斯越轻笑,“我只是单纯夸一她格好,你不必那么防备。”
言忱满腹心事地回了家。
言忱直接买了最早一班。
不过她要不是天真,也落不得当初那步田地。
很难相信,一个五十多岁的人了还是如此天真。
这算是她能说来的比较委婉的话。
她不是傻,只是单纯的天真。
以前被她外公外婆护着,后来有她护着,离开北望还有陆平风。
五岁的她都看得见记得清楚,为什么唐宛如可以选择遗忘?
言忱:“哦。”
等唐宛如门以后,言忱拿起那杯轻轻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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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绝不会去碰属于陆斯越的东西。
他们,是家人吗?
言忱当天晚上就订了回北城的机票,订之前还问陆斯越走不走,他说要留在这边参加一个中同学的婚礼,让她先回。
“嗯?”
她只是笑笑,没说话。
应该勉算,但言忱早过了别人说什么她就信什么的年纪。
去以后她便开门见山地说:“陆叔叔,我快有男朋友了,他不是经商的,所以我没有办法继承公司,您还是保重自己,这毕竟是您的心血,到时候毁在我手里不好。”
想得太多脑袋都疼,脆也不想了。
言忱摸不准陆斯越的意思,只轻抿着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