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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提不起绪任何事的无力。

    “嗯？”

    好像她上就被贴上了杀人犯的标签，怎么都撕不掉。

    言忱的僵了几秒，然后慢慢放松。

    北城的夜晚灯火璀璨，各灯光映照在地面，衬的白日里不好看的建筑也笼上了朦胧彩，像极了在雾里看。

    言忱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怎么了？”

    她的绪并不由她控制。

    尽以前也没听过太久，她爸去世不久，她就跟唐宛如离开了北望市，去了一个谁都不认识她们的地方。

    那双睛里有太多说不清不明的东西。

    仍旧是提不起什么心力来的。

    但只要想到那几天，她仍旧会噩梦。

    借着这光亮，言忱刚好能看清沈渊的睛。

    她毫不留关了门。

    但言忱没有哭，她只是很悲伤，也很无力。

    不太想说话，也不想事，只想安安静静地发呆。

    燥的晚风驶过一片树林，变得温和。

    许久，言忱哽着声音说：“还好你还在。”

    回去以后接近凌晨，言忱躺在床上放空了会儿才去洗漱。

    言忱：“……”

    她侧过脸看向窗外，两分钟后忽然转了话题，“你跟徐展这是第二次打架了吧？不对，不能叫打架，是你单方面的碾压。”

    沈渊只盯着她看。

    言忱闭了闭，她习惯地侧过，靠近车窗的方向。

    她偏过看向沈渊，车里没开灯，只有一儿从外边映来的微弱光亮。

    沈渊在楼抱了她一会儿才让她离开，而且了一把她的发，“要是难过就给我打电话。”

    “阿忱。”沈渊温声说：“你可以依赖我、相信我。”

    结果几秒后沈渊凑了过来。

    她的手臂缓缓环住沈渊的腰，脑袋靠在他肩膀上，闭上睛，一滴泪掉在他的上，灼。

    言忱牙刷到一半，忽然把漱全都吐了去，牙刷也掉在了洗漱池里。

    良久之后，忽然叹气，他的手再次探向言忱的脖颈，轻轻摁她的脑袋，然后将她环自己怀里，让她靠在自己肩膀。

    “嗯。”言忱答应。

    她太多年没听到那三个字了。

    -

    言忱：“……”

    言忱不想让沈渊担心，这话还是笑着说得，但那笑不达底，看上去很凄凉。同时，她不想提起那些事，所以在沉默了很久之后说了这么一大段话来转移话题。

    言忱抿。

    临回家时言忱的绪总算好了许多。

    沈渊得寸尺，“或者我留来陪你？”

    一声她自己都吓了一，声音又涩又哑，活像是刚哭过一样。

    言忱低声喊他：“沈渊。”

    “没怎么。”沈渊又靠近她一，快要搭在她肩膀，“就是我女朋友什么事都不跟我说，我不知怎么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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