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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了。”言忱说:“等你院我就回去。”
言忱低声问她,“还疼吗?”
她并不想。
言忱把脑袋埋在膝盖里,整个人都开始放空。
后来更多时候,她们这段关系里是言忱占了上风。
“能。”师傅问:“你有充电线吗?”
原本燃起来的一丝希望也破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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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斯越闻言一怔,嘴角扬起来勾一个笑,“都是一家人,说什么谢。”
忽然她听见熟悉的声音,“阿忱。”
陆斯越回,“嗯?”
言忱犹疑几秒,还是喊他,“哥。”
“什么事?”言忱问。
“你跟他。”陆斯越用调侃的语气问:“在一起了?”
言忱:“……”
“该是我问你吧。”陆斯越挑了眉,“你把我们校草怎么着了?找人的电话都打到了我这里。”
言忱盯着屏幕失神半晌,难得和司机师傅搭话,“师傅,您车上能充电吗?”
唐宛如扁扁嘴,没哭来。
病房陷安静。
这声音还有些虚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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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吧。”陆斯越倒是没发表什么意见,只单纯笑笑,“你赶开机给他回个电话,不然要急死了。”
就譬如现在,言忱说自己要走,唐宛如就憋着不让自己哭。
她朝陆斯越,“知了。”
陆斯越往客厅走,“我还是第一次见他急成这样儿。”
言忱看向病床,唐宛如已经睁开,她看着言忱又想哭,却被言忱一句话噎回去,“你哭我就走了。”
司机师傅叹气,只能跟着她上去。
无论是送她回南宜,还是告诉她沈渊的事儿。
言忱这才想起来早上看见的消息。
唐宛如已经撑不住,再次睡了过去。
“谢谢。”言忱真心实意地说。
她医院之后打了辆车回家,坐上租车以后才有空看手机,结果摁了两手机仍旧黑屏。
“知了,你陆叔叔会照顾我。”唐宛如明明很困倦,却仍撑着和言忱说说话,“你不用担心我,回去好好工作。”
从昨晚到现在,她脑里那弦绷得太了,她开始频繁想起过去,想起那些噩梦般的记忆。
“好。”
陆平风来医院之后就让言忱回去,说陆斯越有事找她。
是陆斯越付的车费。
言忱坐在唐宛如病床边,过往如同般涌来,扰得她疼。
“医生说没什么大事。”言忱代:“只要以后好好养着就行。”
甚至言忱都没办法付钱。
言忱没犹豫,“是”
司机师傅把她送到小区门,言忱只能不好意思地说:“您要不跟我上趟楼?我让人给您扫码。”
看见了,但没来得及回,之后一直在担心唐宛如,本没打开过手机,也就忘了这回事儿。
言忱:“……”
“麻药时间还没过。”唐宛如说:“不疼。”
言忱回去以后就去房间找备用的充电,把手机上以后才房间打算去找陆斯越,问问他有什么事找自己。结果一推门,陆斯越就站在门。
都很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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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没充电,手机关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