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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站起往舞台那儿走，言忱却瞟了于清游，跟着她起，帮她打开了舞台的灯，又把麦递给她。

    言忱低声问她：“打算唱什么？”

    岑星摇摇，没说话。

    她忽然上台又拿着麦，引起了众人的注意。

    不过众人看见了言忱，还以为是要再唱歌，也就分散了注意力。

    岑星站在舞台上，光落在她上。

    这大概是她除了中那次站在国旗演讲外，第一次站在有光照来的万人瞩目的地方，她有些轻微社恐。

    在这场合，她的小在抖。

    她闭了闭，用脚给自己打拍。

    四之后拿着麦开，温柔清澈的声音像是涓涓细，但又带着几分哽咽，“其实我怕你，总夸奖估我忍，其实更怕你，只懂得欣赏我品行……”

    她这两句的粤语很标准，标准到让人听起来想哭。

    没有伴奏，岑星又不是专业歌手，唱得很，而且看得来她在台上非常张，她的目光一次次无意识落在于清游上。

    于清游却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言忱在网上搜了谱，直接走到架鼓前，在岑星副歌的时候用鼓敲了四节奏，然后跟着岑星的调敲起了鼓。

    她的架鼓打得也很娴熟，平常打习惯了慢摇，这会儿换成了苦歌，打起来倒还省了力气。

    岑星有了伴奏，唱得要比之前要好一些。

    过了会儿，于清游也站到了键盘前，顺着架鼓的节奏去，顺利合上。

    岑星却唱得动，那一句“没有得你的允许我都会去”唱到最后破了音，但没人觉得刺耳。

    一曲终了，岑星站在台上掉泪，仍旧是温柔地笑着。

    她朝着正前方鞠了一躬，把麦放到麦架上。

    言忱正要上前递纸，却发现于清游先她一步走过去，他站在岑星面前，忽然摇轻叹一气，语气亲昵，“你啊你。”

    岑星呼了一，转往台走，结果被于清游一拽，直接拉了怀里。

    于清游低声说：“不就是唱给我听的吗？”

    岑星双手不知所措，久久都不敢回抱他。

    言忱站在架鼓旁，忽然听到沈渊说：“于清游在搞什么把戏？”

    “不知。”言忱摇：“他很奇怪。”

    “让岑星离他远吧。我总觉得……”沈渊顿了顿，“他的心理不健康。”

    “你查过？”

    “不。这是直觉。”

    言忱：“……”

    -

    从酒吧回去的路上，谁都没说话。

    一时间谁都无法打破沉寂，于是就沉默到了回家。

    宋遥晚上也跟了过来，他住沈渊那边

    住在对面还是很方便。

    几人一起上楼，在门分别。

    开门以后，傅意雪一边换鞋一边看岑星的表，小心翼翼地试探，却又一次次言又止。

    岑星最先换完鞋，她走到客厅忽然停，回和两人笑了，但那笑勉又凄凉，“我没事的，你们早睡，明天还上班。”

    说完就回了房间。

    傅意雪盯着她房间门看了许久，眉皱得都快能夹死苍蝇，“什么啊？这哪像是没事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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