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鞭打(1/2)

    因为手铐的束缚,他只好将自己羞耻的望暴在外。随着每一步移动,便可耻地抖动一,溢的前列垂落来成一条透明的银线。

    秦跃亲地揽着他的肩带着他朝客厅走去。

    他羞耻而难堪地低去,半推半就地随着秦跃的步伐走向薛韶,这个今后将主宰他的人生的男人。

    房间里铺着厚厚的地毯,刺得脚的。繁复的纹随着行动而变换着,让他产生一来,他只看到自己酥的双在存在十足的两旁替前移,直到另外一双脚现在视线

    秦跃在他耳边轻轻呢喃到:“唐南,这时你要跪。”

    他于是顺从他的话,两膝弯曲跪了来,意于是又顺着脚踝扩散到膝盖。

    这时,他看到秦跃也跪了来,虔诚地低颅去亲吻男人的脚面。

    以后自己也会被调教成甘愿男人的脚的贱样吧。这样想着,他只觉全都发起来,不自觉地抬起去看坐着的男人。

    男人刚刚像是在看书,因此带着金丝镜,一双清冷如潭的眸透过镜片望着他,薄薄的抿着,从他仰视的角度,可以看到他线条完的鼻

    无论看多少次,无论他心对这个男人有多恐惧或憎恶,他都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实在是好看到惊为天人的程度。

    薛韶仿佛厌倦了秦跃的举动,抬脚将脚底压在秦跃的脸上,将他推得一个趔趄向后摔了去。秦跃赶调整好跪姿,轻轻:“对不起,主人。”

    薛韶不理他,抬手卡住唐南的,将他的脸抬起来,无介质的声线冷冷地说:“唐南,要我的隶,就要守我的规矩。不乖,就要受罚,清楚吗?”

    唐南想也许是因为自己的弱势境——赤地跪在男人的脚,而男人则衣冠楚楚端坐在沙发上,一个是仰视,一个是睥睨——这样的反差造成了他心理上的张与挫败。

    他觉得渴,不自觉地咽了,涩然说:“我清楚。”

    薛韶像是很享受他的弱势,嫣然一笑,惹得跪在脚的两个隶都不自觉呆了一呆。他用指腹去挲唐南的薄,轻轻说:“唐南,以后不要让我听到你说’我’这个字。还有,回主人话的时候该怎样称呼,这些基本的规矩想必你来之前都查过的,不要明知故犯。”

    唐南目光闪烁。

    薛韶说得对,自从知秦跃和薛韶在玩的游戏的质,他便对BDSM这个圈了详细的调查,基本的分类,partners之间的相方式,甚至现在蓉城有几家这质的俱乐或者酒吧,这些地方都在行着怎样的表演和服务,他都查得一清二楚。

    然而知归知,要让他对着这个男人叫“主人”,却无论如何叫不来。

    他张了张,最终还是沉默。

    薛韶嘴角上扬,冷笑:“很好,唐南,本来我还打算对你宽容一些,但你明显非常需要鞭教训一。”

    他被吊在了客厅与餐厅之间的门型金属框架上,锁在后的双手改成举起被一条横过门框的锁链锁起来,双脚要踮得的才能碰到地毯。赤被拉伸,肌绷,形成而充满力量的线条。

    他有些踉跄地在锁链的限制范围扭动着寻找平衡毫无遮拦的几乎于剑弩张的状态,斜刺向地面。

    秦跃转到他面前,将一个骨型的他的中,双手伸到脑后系,因为这个动作,秦跃离他无限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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