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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边你不用担心，”许久之后，曾以萱终于开，声音里隐隐带着些倦意，“她只是……”她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停了停才又，“总之你不用她，我会理。其他的人，你更不必理。大上来说，你只是得比较像某个故人，让他们有了一些这样那样的联想，所以大家的态度都有些奇怪。但这件事跟你其实没什么关系。你不必有太多困扰。至于我……我的确是了一些状况，有时会有些，但也不是什么不治之症，不会有很大影响。你不用想太多，安心好你自己手上的工作就好。”

    得像某个故人？牟颖心里的疑惑解开了一些，但新的疑惑又开始冒。她很清楚曾以萱对她向来坦诚，不说的分定然是有原因的，再问也没用。

    她默默，挂好衣服，又帮曾以萱拿了拖鞋，自己蹲~帮她换鞋。

    “不用，我自己来。”曾以萱吃了一惊，迅速。

    牟颖抬笑了笑：“不是吗？我帮你吧。”说完也不等曾以萱有什么反应，就伸手扶住了她纤细的脚踝，“抬脚。”

    曾以萱顿了顿，还是听话地照办了。

    “上次的会议记录为什么要用柯思柔的版本？”曾以萱忽然问。

    牟颖没想到她会旧事重提，仓促回答：“在已经有影像记录的况，我觉得分析师的工作比记录员更有价值。”

    “但选择并非只有这两。”曾以萱，“我对你的期待也不限于此。”

    牟颖惊讶地仰起来。

    “我不缺智，但需要大将替我征战沙场。”她垂眸看她，语意郑重，“牟颖，你愿意吗？”

    那三个字就梗在，牟颖很想不不顾地应承，却还是被理拉住：“我……我不知自己是否有能力到……”

    “你只要说你愿不愿意。”她傲然，“至于你是否有能力，由我判断。你说了不算。”

    牟颖被她的目光一扫，简直想跪，却还是负隅顽抗：“可是……可是我本就不懂商业，怎么能你的大将？”

    “我看过你的履历。”她沉声，“南大历史系毕业，大学四年都是本专业第一，通梵文，大三就在《历史》上发表了两篇论文，还是第一作者，保送秦刚成教授的硕博连读。他曾经对你寄予厚望。你那两篇论文我也找来看过，的确颇有见地。”

    牟颖不明白她为什么忽然提起这件事，但心还是微微有些发涩。那是她曾经的骄傲与梦想。

    “这跟我是否有能力帮你没有关系。”她轻声。

    “你有很的学习能力。历史、酒店理、秘书、分析师……每一个方向你都能快速，短短时间就能得似模似样。”曾以萱毫不退让地直视她，“当然，你还有很多短板，但你的短板我会帮你补齐。前提是，你必须非常非常努力。”

    “为什么非得是我？”牟颖住心里的震撼，仍然摇，“我不明白。”

    “为什么不能是你？我看到了你的潜质，我们之间也已有了你所谓的微薄的信任。既然是人才，为什么要放走？”曾以萱答得很淡然，“而且我刚刚说过了，现在我手上缺大将。”

    “五年时间，请你尽心尽力帮助我。”见牟颖一时语，她接着，“作为回报，五年之后，你可以选择离开，想要师从京大许国教授或者南大秦刚成教授都可以，只要你能过笔试，剩的事我会负责。你母亲终的治疗费用也不是问题。如果你选择留，当然更好。我可以很直白地告诉你，上一个我认为堪大将的人，是柯思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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