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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趁着现在曾以萱神尚好，牟颖又去楼厨房盛了碗粥。粥熬了一午，米粒都熬得透亮，一清香。

    “要不要换个衣服？”她问，瞅瞅床铺又皱皱眉，床单什么的是不是也该换……

    “我当然敢。”牟颖又好气又好笑，“你现在坐都坐不稳，本没能力反抗我。何况都是女人，我也不怕你事后告我猥亵。我不过是履行看护职责而已。”

    了半天给人家喂到边，谁知曾以萱居然闭着伸手：“碗给我，我自己来。”

    没有回应。

    恩，好吧。不好意思被她看到已经使用过的衣倒是好理解的。换了牟颖也会觉得别扭。但说真的，贴衣是的不难受么？

    牟颖替她拿来衣服，闭了让她自己折腾，又扶她起来换了整床上用品，再把人运回床上，直得自己上气不接气。

    这时候耍什么脾气嘛。

    曾大小闭目不言，完全把她的话当空气。

    牟颖一气：“不想自己脱是吧？那我帮你脱？”

    牟颖很懂规矩地闭了，等她换完，直接拎去洗手间里洗掉。又把剩的床单衣拿去洗衣房，开了洗衣机清洗。

    牟颖无奈，好言好语地劝：“你现在别把我当追求者看。就当我是护工好了。”

    “……”曾大小审时度势，心不甘不愿地妥协，“我自己换。”

    开什么玩笑，一会儿洒了她还要再换一遍床单，折腾人也

    曾以萱犹豫了一，不知是衣服漉漉地粘在上太难受，还是觉得反正连卫生间都一起去过了脆破罐破摔，总而言之她决定还是换掉衣服。

    她捡起曾大小换的衣服，愣了愣：“你没换？”

    “……好。”牟颖转过，倒还记得换只手扶住她的肩。

    曾以萱又不说话了。

    “不是吧？这都要？”她有些崩溃。

    好不容易确认曾以萱整理完毕，她转过把人从桶上扶起来，再重复程扶到床上躺。

    “力在很大程度上决定你能走多远。”曾以萱似乎是认真的，语气平淡，“你现在的确弱了些。”

    牟颖被她给气笑了：“不给。有本事自己抢。”

    “换来吧，大不了我不看也不帮你洗，闭着丢掉好了。”她说，“穿着的再冒了怎么办。”

    她叹气，觉得还是得谈开了才好。

    牟颖无语地看看她。天，这人也好意思说她？

    了好一会儿，她有意解脱尴尬的气氛，便自嘲：“是不是觉得我力很差？”

    牟颖把人扶起来，了几个枕靠背让她舒舒服服地靠着，这才端了碗喂她。

    后面的一小段时间简直就是极度煎熬，两个人都恨不能自己什么都听不到。牟颖面红过耳，却还要顾及曾大小的骄傲，只能装作一切都是寻常。

    本以为人家多少会安她两句，谁知大小本不牌理牌：“回自己找个能教练。”

    “你敢！”这终于有反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