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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里只剩无休无止的眩。
☆、第32章 别无选择
临近中午,柯思柔好容易忙完手的事,刚端起已冷掉的咖啡呷了一,手机就响了。
她皱了眉瞟一屏幕,定住,半晌,才浮一丝冷笑:“喂。”
“思柔。”那人这么说,“没想到这么多年,你号码还没变。”
“呵。”她笑着开,“学你不也还留着原先的号?都是念旧的人啊。”
“有时间吗?一会儿见个面?”对方不理她的一刺,淡然。
“好啊。”她轻飘飘地回答。
十分钟后,公司总对面的咖啡厅里,两个数年未见的老友面对面坐着,气氛冷得掉渣。
简单的两句“好久不见”之后,殷语勉笑:“听说……以萱这两天病了?”
曾以萱一反常态地连着两天没面,公司外都起了些传言。她也是昨晚听yoyo提起,才觉得有些不对。
“恩。”柯思柔回得很平淡,“胃炎,老病了。”
殷语皱眉看她,停了半晌才:“思柔,当年的事,是不是有什么隐?”
以萱生病的时刚好卡在她们见完面之后,不由得她不多想。想来想去,越想越烦躁,犹豫了半天,还是决定问问柯思柔。
柯思柔面若冰霜地坐着,冷然:“隔了五年,你终于问了我这句话。不错,的确是有隐,但那又如何?难你知了,就会不一样的选择了么?你始终不想被这些事束缚住,哪怕是以萱也不行,不是么?如果她势必只能留在这里,不能跟你浪迹天涯,你愿意陪她么?”
殷语垂着,面上风云变幻,许久方:“你说得对,也许我还是不知更好。”
思柔说得对。再怎样也不可能回到从前,又何必再多问呢。何况,这几年自己真的没怀疑过么?当年,为什么不问呢?无非是,终究是,害怕得到一个事与愿违的答案,夹在中间退两难。
柯思柔冷笑一声,起:“学,时间已过去很久。如今你求仁得仁,就不必再记挂以萱了。言尽于此,保重。”
她真是连句“祝你幸福”都觉得违心。从到尾,她目睹了当年殷语对曾以萱的一见倾心猛烈追求,目睹了曾以萱的窦初开步步陷,也目睹了一方黯然松手一方潇洒离开。这么多年过去了,谁更对方,谁更自己,完全是一览无余。
说真的,她觉得殷语不上以萱。远远不。
殷语望着她远去的背影,苦笑着低,将杯中的黑咖啡一饮而尽。
苦涩的滋味蔓延在整个腔,新生晚会上那个白裙黑发弹着钢琴的女孩在前一闪而过。
真的是结束了啊。她想。她的初恋。她的整个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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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收拾,跟我去看看小萱。”曾明书一边签文件,一边瞟了儿。
何以隆有几分不愿:“我午还有个会呢。您自己去呗。反正我也看不到人。”
曾明书“啪”地一声摔了笔,何以隆立刻噤声。
“你能不能动动脑?”曾明书气,“不上楼就没事可了吗?带你去就是要你去探探她那新助理的虚实。最好把人给我拦在,我才方便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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