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75(2/2)

    牟颖恍然。也是，换了她搞不好也会这么。

    她没说的那句话自动在牟颖脑中闪现。牟颖对着她的目光，一时间竟不知怎样回答。

    的确，她是太过书生意气了。她无可辩驳。

    牟颖怔了怔：“你是说……”

    牟颖垂低声：“对不起。你是不是很失望？”

    牟颖听了她语气中的不赞成，但仍少有地持：“知不知这个细节并不会影响我的判断。”

    第一次和柯思柔谈时，柯思柔的确说过类似的话，自己德标准没有以萱那么之类……照牟颖这段时间的观察来看，曾以萱自己好像也是颇有些德洁癖的。

    曾以萱伸手住她的手，睁看她，神有些复杂：“我不担心你的判断。我只担心你的承受力。”

    她说着，眉便又皱了起来，显是真的有些忧虑。牟颖心中微，宽：“大不了我跟你学咯，降降底线降到合适位置也不是不行啊。”笑一笑，又解释，“其实柯秘也说过觉得你底线太……”

    “这个世界运转的规则其实很残酷。千万年来，都是弱，适者生存。”曾以萱缓缓，“而你将要加的，是这世界最狡诈最残酷最翻脸无最不择手段的游戏。底线太多半会输得很惨。你是学历史的，你当然知正义经常输，但有些事你还是不来，即使是对你的敌人，对不对？”

    曾以萱顿了顿，有些好笑：“原来你们常在背后说我坏话啊。”

    牟颖哪儿能想到她这会儿居然开始翻旧账，顿时就心虚起来：“呃……”

    曾以萱依然躺在原地，周气场却未有逊，她面平静地看着牟颖，明明是仰视，却好似在云端。

    “因为必然糟糕，所以就不想知？”曾以萱未置可否，只淡淡反问。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这怎么能算坏话？”牟颖歪轻笑，眸里了些狡黠，“坏话我都是当你面说的。”

    曾以萱摇摇：“我只是说底线太会降低你的胜率，并不是说你一定会输。”停一停，她叹气，“当然如果你能稍稍降降底线的话，我会放心些。现在的状况，的确是让我有些怀疑，让你卷这件事是不是会害了你。”

    这么净剔透的一个人，放这些尔虞我诈的圈里，真怕被人一砸就碎了……

    “你好像并不好奇yy到底被郑启怀拿到了什么把柄？”曾以萱闭，眉心已渐渐舒展开来。不得不承认牟颖还是很有一的，痛缓解了不少。

    她这话一，曾以萱便想起当日威她吃饭的那个脚小白兔，伸手刮刮她鼻：“满足不了最基本的要求是吗？”

    “肯定是糟糕的把柄啊……”对这必然丑陋的事，牟颖的确没什么兴趣，“能让yy毫无办法只能屈服的事，大概就是类似□□或者~录像带之类的东西吧……别的好像都没有这么大的杀伤力……”

    不但不来，甚至都不想知，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