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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萱……”后的人追上来，言又止。

    语气里满是赤~的诱~惑，听起来像是小孩在炫耀自己手上的糖果。

    指纹刷开了门，她往里走，没有回：“要是你也想睡，就帮我定个闹钟。”

    她抬抬，看了看座钟：“我睡一会儿。你一四十叫我。”

    如果任由陆清反击，这也只是件既不大又无实证的事，没什么太大意义，回闹大了，还得再当和事佬把打架的两人扯开，直到新的矛盾再度爆发。以现在的况看，这个过程恐怕会不断重复，完全是无用功而已。

    搁了从前，她自然没什么好怕的。但现在……

    “……喔。”牟颖看她已经合上，也就没再持。不脱也好，毕竟即使隔着件薄薄的衬衣，肌肤的碰仍然让她颇为张。对方的肌也有些，并没完全放松来。她大概……也有些张？这个念划过心间，牟颖忽然就觉得自己镇定了来。

    “没有。”她站起往暗门走，“只是有累。”

    这是正常状态曾以萱的正常选择，算不上一劳永逸，但也可以维持个两年，唯一的问题是这个过程会非常耗心力。姑姑……果然也看了她现在状态不对吧……

    “累的话我帮你啊，你知的啊，我技术很不错的哦，我专门学过的。”最后她这么说。

    被她重复一遍，牟颖就发现这话好似有歧义，只得红着脸上前，避重就轻：“你趴来，我帮你。”

    但住陆清不让他反击，宁愿让铁杆老臣寒心，也不肯对姑姑说半个不字，只能说明她曾以萱所图甚大，正在放线钓大鱼。

    “你尽量放松就好。”

    第一她即使选了，曾明书也不会信，她何曾放任过属私斗？掌控力这么弱，还是她么？

    牟颖顿了顿，满面担忧：“吗？”

    那么只剩了第三选择：她亲自与曾明书斡旋，就在这次的年终董事会上跟这老狐狸斗一把，就像三年前那样，利用年终董事会的特殊环境，全力化解她跟陆清之间的积年恩怨，让他们再一次回到相对平衡的位置，至少在表面上能够和平共，不再把力气在无意义的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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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是在试探我。”曾以萱淡声，“想看我会不会住陆叔叔反击。想看我到底有多能忍。”

    现在已经是一十分。不过也就能睡半个小时而已。但躺一会儿总比坐着。

    “隔着衣服效果不好，你……”牟颖脸发，“把衬衣脱了？”

    曾以萱懒懒回她，好似没听什么不对：“就这样吧。我懒得动。”

    曾以萱很听话地换了姿势，也没继续嘲笑她的用词不当。

    牟颖叹气，什么嘛，她这样她哪里可能睡得着。

    曾以萱忍不住笑了：“你技术很好？”

    第二她自然也不能选。曾明书对她有所怀疑是一回事，确信她要放大招是另一回事。好容易诱骗到如今，怎么能自毁城前功尽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