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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说着便忽然住了嘴。

    曾以萱看她一，扯开话题：“说起来，最近是不是都没时间去看妈妈？”

    牟颖愣了愣，才发觉她已改了，不禁又羞又喜，垂：“我每天都去看过，都是趁你睡觉的时候去跟她说说话。”

    “嗯，那就好。”曾以萱想想，“今天还没去吧？不如一起去？”

    “你……能行吗？”牟颖有些担心，“外面冷的……再说你现在坐时间了都难受……”

    母亲待着的是疗养病房，跟这里并不是一个病区。

    “你推我去吧。”曾以萱笑，“外面冷就多穿咯。待了这么久，我也想去透透气。”

    牟颖见她有兴致，便应了，又给她从到脚裹了个严实，才肯放她门。

    今天天气不错，没什么风，空气也好。光洒在林荫上，路两边都是常青树，冬日也绿着，一看过去倒像是日踏青，让人心里一片熨帖。

    两人都志在观景散心，又知后有保镖跟着，便未多留意旁人。谁知没过多久，网上就传了偷拍照片。从照片上看，偷拍者离她们颇有些距离，像是从周围的建筑上俯拍的。也因此，照片并不算特别清晰，但认两人显然不是什么难事。

    “看来严重啊。这么多天了还只能坐椅……”

    “那个牟颖不是改任秘书首席秘书了么，怎么还在曾总边？”

    “安和我熟的，这一块儿再往西只有疗养楼了，她们这是去嘛？”

    “报个料，牟颖母亲在安和疗养楼期住院……”

    “咳咳，其实我也有料，就是不敢说，怕被曾总查表……”

    “她都这样了，你还有什么不敢说的？楼上的别怕！我给你壮胆！”

    “对呀对呀，快放料！她现在顾不上你的！曾氏都成什么样了！”

    “听说啊，注意只是听说啊！曾总那个……向……”

    “切，这不老料嘛。是不是说她跟柯思柔？人柯思柔有男友好不啦！上次有人放了照片的，外国人，帅的嘞！”

    “默默举个手，我也听说过……”

    “听说1。ps，不是柯思柔。”

    “你们这样很讨厌哎！要报就报，不要吞吞吐吐！”

    “看来看去就我胆儿大。时差党，不怕查表。那个曾总是我学~，我听说跟另一学~有过一段倾城之恋。两个大人。也是时差时，并没有很避忌。”

    “……果然有知人士……”

    “楼上的你别跑！你是不是也知什么！”

    “那我也贡献一个好了……听说曾总只有过两个女朋友，得还很像……orz~”

    “咳咳。”

    “等等、等我捋捋……”

    “我忽然想起来曾总微博连柯思柔都没关注却关注了牟颖哎……”

    “要真是替，是不是也有可怜……”

    “可怜个线！你造不造牟颖她妈妈的医药费都是曾氏太后付的！”

    “……”

    “我知曾总有钱啊……但是不是真就难说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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