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2/2)
只见一白皙妙的少年展在床榻之上,红烛轻摇,毫发毕现,不胜收。
真尚哥哥特意将母妃遗给我保,我怎能让他失望?
李代嘉更是闷,说:“我是皇帝啊!你把我当成……当成戏台上的旦了么?”
李代嘉心中一动,原来秦守晏误以为这对玉镯是他的东西了。
秦守晏缓缓读左右玉镯上的小字:“天龙君……飞虎姬?”旋即展颜一笑,“嘉儿,这天龙君说的是你自己么?还真是狂妄啊。”
秦守晏骑在李代嘉腰上,笑嘻嘻说:“我当然知你是皇帝,正因为你是皇帝,我才更要糟蹋你。哈,只要想到天之主在我秦守晏婉转,我就血脉张,难自禁。”
李代嘉痛得叫了一声,秦守晏微微一笑,又俯住那可怜兮兮的柔首,将那卷在中不断亲吻,糊说:“小龙儿,你又不是小孩了,心里应当分辨明白,这天究竟是谁的天,真正的皇帝究竟是谁。你说啊,皇帝究竟是谁?是你,还是旁人?”
李代嘉默默承受着秦守晏的全重量,又觉得他的乌黑发在自己前似有有若无地轻轻撩过,在肌肤上激起一片小小的疙瘩,全忍不住轻轻战栗……
秦守晏更是用一双手在李代嘉赤的上缓缓挲,心中畅快无比,声劝:“小龙儿,我是一心待你好的,你都不知你自己的境有多么凶险。我大哥当年立誓杀光天姓李之人,这两年多来,一直是我在旁劝说,大哥才终于同意攻京城后让你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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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守晏叹:“你只埋怨我们伤了你大哥,你怎么不说你大哥死了我们的爹爹呢?你已经登基了,李真尚对我们而言没有任何价值。如今我们留李真尚一条命,全然是为了顾全皇家颜面。他用一条手臂换一条命,也不算亏吧?”
李代嘉拼命挣扎,但实在挣脱不开,双手一时动弹不得,只能僵地前伸搁在床。
李代嘉吓了一,秦守晏单手将李代嘉的双腕摁到床,再从轻纱床帘上一条丝带,飞快地将两只玉镯捆在一起。
那丝带将两只玉镯捆得极,好端端一对龙虎玉镯,竟顿时变作了手铐。
李代嘉简直哭笑不得,心想这“母老虎”不是别人,就是你秦家兄弟的亲小姨。
秦守晏心神一,忍不住侧躺在李代嘉旁,轻轻携起少年皇帝纤细的双腕,就着烛光,细细观察那对龙虎玉镯。
李代嘉喝:“你快放开我!这样绑着人很好玩么?你们秦家人都是大坏,大莽夫!”
想到此,李代嘉睁开来,怯生生看着秦守晏,嗫嚅说:“飞虎姬就是……就是你!人家都笑我是兔相公,我不敢在饰上堂而皇之写飞虎君,只好写飞虎姬了。”
秦守晏这才满意。
李代嘉闭上睛,惨然说:“你们……你们斩了我哥哥的手臂,你们将我大哥变作了残废……”
秦守晏却哈哈大笑,说:“你承认得这么快,我反而不能相信了。不这母老虎是谁,我以后都不许你们相见。不过,这对玉镯倒确实是宝贝,你成天着玉镯扮作滴滴的女孩,倒也十分诱人。”
李代嘉的前被秦守晏得无比酥麻,渐渐发,一颗心却慢慢凉透了,双无神地望着床,勉说:“真正的皇帝是……是你大哥……”
秦守晏笑:“你的亲大哥也有一半秦家血统,你骂我们就是在骂他。”说着,随手扭了一把李代嘉左的珠。
但他心思急转,想到若是自己以实相告,秦守晏知这对玉镯是哥哥母妃的遗,说不定要查抄没收的。
他这话说得凶狠,但他此时双手被缚,浑赤,发凌,哪有半震慑之力?
李代嘉始终闭目不语。
他侧躺在李代嘉前,直将李代嘉那妙当了枕,用脸颊贴着李代嘉那柔平坦的,鼻中呼着他肌肤上的淡淡香,好不惬意。
秦守晏定定注视着李代嘉,见李代嘉双颊粉红,杏晶莹,羞带嗔,态丽,不禁心中一动,突然翻压住了李代嘉。
不一会儿,秦守晏就将李代嘉剥得光。
果然,秦守晏继续说:“天龙君想必是你的自称,那么飞虎姬说的又是谁呢?嗯,既然是飞虎,那想来是我秦家人了,难说的是我么?呵,可我不是‘姬’啊。嘉儿,你快说,到底是哪母老虎?”
只见那玉镯巧夺天工,至极,玉镯中还有温玉浆缓缓淌,侧则以金丝镶嵌了三个小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