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2/2)

    李代嘉愣了愣,反问:“我的手足?”

    他原本已打定主意,再也不对李代嘉有任何旖旎之念,未料到李代嘉却这般“引诱”于他。

    宋疏云听到李代嘉语气格外温柔,心中很是动容,暗暗发誓,从此以后要全心全意好好侍奉皇帝,绝对不可再有亵渎念,于是站起来,说:“谢陛官不甚惶恐。”

    李代嘉好笑:“疏云,你只有一条命罢了,哪里有本事死一万次?你直截了当说来吧,多就是罪该一死。”

    他原本只期盼李代嘉能理解他的受,千万不要以为他是个猥琐之徒,哪里能想到李代嘉不但理解,居然还允准了他的奢望?一时兴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李代嘉害羞了一会儿,又问:“ 我的手又是怎么了宋大人的法?”

    李代嘉脸通红,跺了跺脚,说:“那么害羞的事,原来你还记得……”

    李代嘉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宋疏云再没有言辞闪烁的理,呼一气,缓缓说:“陛也知官有个不成的小好,那就是绘画兰。我喜在墙上、纸上、书上画兰,也喜在丝帕、折扇、灯上绘画兰。凡是能落笔的地方,我总想着要画上兰。”

    他才得了宋疏云这般忠臣,不愿君臣之间就此产生罅隙,又上前一步,握住宋疏云的双手,说:“疏云,多谢你给我了一个好主意,我真不知该怎么报答你。你喜什么?想要什么?告诉我,虽然我是个没用皇帝,但我一定尽力为你办到。”

    李代嘉微笑:“你不必惶恐,谁是真心对我好,谁是假意利用我,我心里清清楚楚。”

    两相对比之,宋疏云的轻薄之举,反倒别有一番、不能自禁的纯了。

    宋疏云忙:“不,不……我对陛存有了不该存有的念,实在愧对陛对我的一片信任。”

    再说宋疏云向来光明磊落,难得这般遮遮掩掩,李代嘉好奇得抓肝挠肺,问:“宋大人,你对我到底有什么非分之想?只不过一句话而已,你说来,我绝不怪你。”

    李代嘉从未被人如此捧过手足之,不由雀跃,说:“宋大人是大画家,光独到,非比寻常,你总是能注意到别人注意不到的细节。”

    宋疏云神微动,说:“既然陛这么说了,那官有一个非分之想……唉,官光是有这个想法就很不应该,怎敢厚颜无耻说来?实在是罪该万死。”

    李代嘉笑:“疏云可真痴迷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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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自压抑的思绪蓬,竟比先前更是旺盛难熬……

    宋疏云羞惭难当,说:“不知陛可否记得,你和我初次见面是在白老太傅府中。那时,你赤着双足,毫不设防地现在我的面前……”

    宋疏云:“是,是……唉,从小到大,无论我想在什么地方画画,总是能得偿所愿。自从见了陛以后,我就常常幻想能在某个地方画上兰……这个心愿却是秋大梦,很难实现。”

    如此一想,李代嘉便即释然,说:“宋大人,我还当你有什么了不得的秋大梦呢,不过是在我的手足画兰而已,又算什么大逆不的罪过了?我准了!”

    在那个时候,男也是一时风尚,颈四肢,无所不纹,鸟鱼雀,无所不有。宋疏云想在上绘制兰,恐怕也是同样的心理。

    李代嘉心中一阵小鹿撞,将一发梳拢,拨到右边前,轻轻绕着发梢,说:“宋大人,你虽然冲撞圣驾,但也没到罪该万死的地步。你快起来吧,你是我的宋卿,不必总是给我磕。”

    宋疏云喜他的手足,其实和喜草草一样都是之心,并非故意轻薄。

    李代嘉稍作沉

    宋疏云:“那时仁亲王还是皇帝,我去御书房拜见圣驾,未曾想到御书房里有一面屏风,屏风后面……就是你。我自作主张提给你把脉,你的手就从屏风后面伸了来。虽然我看不见你的脸,但你的手是那么漂亮……想来佛手拈,便是如此了。”

    李代嘉更是好奇,问:“你想在哪里画呢?”

    宋疏云微微一怔。

    宋疏云摇了摇,满面愧疚:“不,这不过是官的秋大梦罢了,怎能污了圣人的耳朵?”

    李代嘉一乐了,暗想,我也算是经百战,你这位清清白白的君兰想要污了我的耳朵,恐怕也不那么容易。

    宋疏云微微一愣,又惊又喜。

    宋疏云轻叹一声,说:“玉足青竹,永生难忘。”

    宋疏云低,脸通红,答:“在……在陛的手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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