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2/2)

    李代嘉听赵搏扬已陷其中,再难,一时间心如麻,又是担忧,又是怅然,呆呆说:“原来在我不知的时候,赵搏扬已为我了这么多事……妈,你瞒得我好苦啊……”

    他想到赵搏扬日日奔忙劳,过着刀尖血的日,只为了一个似有若无的渺茫时机,该有多么孤独,多么迷茫,多么……多么思念我?

    李代嘉想起赵搏扬那双的凤,想起他那对温宽厚的臂膀,不禁泪如泉涌,捂住面孔低声啜泣。

    朱映眉吓了一,连忙拍打李代嘉的后背,声安:“嘉儿,你千万放心,赵搏扬向来对你忠心耿耿,就算行迹败,他也绝不会供咱们。我已经教过他一说辞,若是有人严刑供,他就会说自己记恨秦守晏,这才在北境生事作。”

    李代嘉叹了一气,说:“一定是秦守晏拿我威胁了赵搏扬,他才会束手待毙。”怔怔神片刻,喃喃问:“赵搏扬他……他在北境住得还惯吗?他是四川人,可吃得惯北方菜?那里天冷,他有没有厚衣裳穿?他的靴也不知带去了几双……”

    急之,牵动气血翻涌如,忽然爆一阵剧烈咳嗽,痛苦得摔倒在床,浑搐不休。

    朱映眉轻咳一声,说:“总而言之,我的手找到了赵搏扬,问他还愿不愿意给皇室效力。赵搏扬幽居已久,没料到中竟还有人记得他,当场喜极而泣,俯首从命。我从此就通过信联络他,命他白日里仍然扮囚徒,到了夜里,就在北境城中游走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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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代嘉难受得泪如雨,说:“我不是怕他牵连我,我是……我是怕他会什么意外……”

    李代嘉从前常常担心赵搏扬已经给秦守晏害死,如今终于放心来,面上尽是喜,更显得容颜,柔声问:“妈妈,秦家人对赵搏扬好不好?有没有欺负他?”

    朱映眉答:“这个么……我也说不准。日后局势会如何演变,我又不是神仙,如何能窥看先机?总之,只要将军府暴弱势,咱们就可立即抓住机会,直捣黄龙!这就叫以己之,攻彼之短。咱们既然可以在暗捣鬼,又何苦去战场上和秦家军呢?”

    朱映眉哎呀一声,说:“赵搏扬白练那一俊俏功夫吗?他能什么意外?我告诉你,赵搏扬在北境咱们的钉,可比在京城当个侍卫要有用多了。北境民风彪悍,江湖气息甚重。武林中的争吵打斗,常常演变成人命案,官府向来睁一只闭一只。那地方鱼龙混杂,尊崇者,赵搏扬靠着一武功,已经渐渐纳了一批江湖人士。待时机一到,便可发难。”

    朱映眉哪里有空过问赵搏扬的衣住行?但见李代嘉神中满是思慕,便,说:“赵搏扬从前是个侍卫,如今翻了主人,还有仆伺候他,哪里会不顺心呢?”

    李代嘉咬牙切齿:“这……这个心大萝卜,那鹿鞭该给他壮才对!”

    朱映眉说:“无所不探,无所不查,谁知他能挖什么呢?我令赵搏扬搜集报,监视各路人员,刺探北境众贵族府中的秘闻隐私,还给他无数金银,叫他在北境张罗人手,日后为我所用。这家伙武艺,忠心耿耿,办事无往不利。从前给你虫,当真是委屈他了。”

    李代嘉问:“探查什么?”

    李代嘉听朱映眉语气敷衍,便摇了摇,不再追问。

    李代嘉疑:“发难?发什么难?”

    朱映眉本以为李代嘉会喜雀跃,没想到他竟是如此反应,厉声喝:“你这小兔儿,怎么又开始哭哭啼啼,吵得我都疼了!我为你了这么多,你就拿给我瞧么?哼,我就不该将此事说给你听!”

    朱映眉迟疑:“似乎……似乎没有吧。唉,赵搏扬这小老实得很,据说,他刚到北境时,秦守晏安排了数十名守卫,昼夜不停,时时刻刻监视于他。但赵搏扬从无逃跑之举,秦守晏又再未询问过他的状,于是久而久之,府中看守就慢慢松懈来。我的手找到赵搏扬时,他屋中就只有三四名仆而已。若他想要离开,随时都可以,我也不懂他为什么不逃之夭夭。”

    李代嘉脸羞红,朱映眉续:“我的手轻而易举找到了秦守晏私宅,又在一侧院小楼中找到了赵搏扬。”

    李代嘉骇然变,喝:“母后,赵搏扬又没有分之术,你一给他这么多差事,他哪里忙得过来?再说,北境可是秦家的老巢啊,这、这也太危险了!”

    朱映眉呵呵笑:“你和秦二公半斤八两,谁也别说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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