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章(2/3)

    秦守晏说:“我们自然害怕。我大哥还特地召来李真尚,问他认不认识凤桐人。李真尚先是一愣,继而脱‘凤桐果然是假死’。我们忙问他假死是什么意思,他只说‘陈年旧事,不值一提’。又问他凤桐可不可信,他说‘凤桐这妖亦正亦邪,不可尽信’。哼,问了他半天,他尽会说这些无用的废话,半忙都帮不上。”

    他越想越是生气,一双桃中满是憋闷之

    李代嘉瞧见秦守晏闷闷不乐,心里终究不忍,有意转移话题,问:“疏云,你们怎么会一起来救我?凤桐人可与你们有过联络?”

    秦守晏正反驳,忽然想到自己若是接,岂不就自认是醋坛了吗?于是自隐忍不发。

    但心里终究不快,暗想你这酸书生说得倒是轻巧,你小龙儿远远没有我得多,这才能如此洒脱豁达,否则你怎么能忍住不吃醋?

    宋疏云笑了笑,说:“皇帝也好,亲王也好,不过只是名号。我此时心中喜无限,是因为你在我的前。便是拿千个万个皇帝亲王来换你,我也不愿,因为他们都不是你。”

    宋疏云神自若,说:“酸书生再酸,也比不过醋坛酸。”

    那丝绢上满是蝇小字,皆为凤桐人所留。原来他在画中偷藏丝绢,暗暗给汉臣传递信息。

    赵搏扬听到吵闹之声,便回过来,呆呆看着李秦二人,满脸疑惑之

    宋疏云看了丝绢,忙转呈给秦克阵等人,这才有了这一营救大戏。

    忽然发现那画纸略嫌厚重,似乎中有夹层,于是割开一看,果然找到一张薄如蝉翼的丝绢。

    那丝绢后半分,凤桐便细细教导汉臣如何借送礼之名混,如何躲避猎守卫,如何放火烧殿,如何趁救人。同时还写明,行动时间必须是三日后的午夜时。

    李代嘉说:“我已不是皇帝了。”想到境,忍不住轻叹,“我先是了亲王,后来又了皇帝,如今又回亲王。一辈就好似儿戏般糊里糊涂,若浮萍,只有受天命愚的份儿,半儿由不得自己。”

    李代嘉心中一动,柔声唤:“宋郎……”

    李代嘉满面愁容坐直,轻轻着耳朵,忽然听到宋疏云轻轻笑了一声,抬望去,却见宋疏云笑,满是促狭之意。

    李代嘉耳朵给他拧得生疼,忙收回目光,连连讨饶:“我错了,我错了!好哥哥,饶了我吧!”

    原来那一日,丰辽两国谈判不而散,宋疏云自猎回到关城,夜里难以眠,随意检视萧闻所赠礼品,其中有一幅山图,是辽国画师的仿作,笔天然,颇有意境,便展图细览。

    因连夜奔逃的缘故,君兰那白玉般的面容浮现了淡淡红光照耀之,额角汗珠显得晶莹剔透,整个人恰似一束幽兰,清无限。

    那丝绢前半分,凤桐先是自明份,说自己虽然了大辽国师,但在曹营心在汉,无一刻不想回到故土,如今大丰皇族李代嘉被辽人所俘,他心急如焚,便想一条计策,可供众汉臣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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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守晏则嗤:“酸书生!”

    李代嘉听罢,又是动,又是后怕,忍不住问:“只凭凤桐一张丝绢,你们就敢来救我吗?你们就不怕这是敌人的诱兵之计?”

    宋疏云说:“说来话,一切还得从谈判那一日说起。”于是将经过娓娓来。

    李代嘉脸一红,忸怩说:“宋大人,你是在笑话我么?”

    秦守晏重重哼了一声,这才松开李代嘉的耳朵。

    那丝绢背后则绘着猎地图和线路,细节,无一不详。

    宋疏云波格外温柔,说:“皇上终于回归龙官是喜不自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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