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五章(3/3)

    耶律顺说:“谁能懂得蠢货的想法?”

    李代嘉惊疑不定,说:“即便萧千音和阿莫帖确有私,你又怎能肯定,她肚中孩儿一定不是你的骨血?难你算过日了?”

    耶律顺幽幽说:“还算什么鬼日,我从没有跟萧千音同过房,她的孩不可能是我的。”

    李代嘉更是惊诧,说:“你跟她成亲两年,竟然没有同过房?是了,是了……你们两个互相厌憎,不愿意真夫妻也是有的……”

    李代嘉又回想起,那日猎之中,自己和耶律顺扭打在一,耶律顺的起了反应,那时自己还讥讽耶律顺经不住撩拨,难说……难说……

    李代嘉心中一动,问:“皇帝陛,除了我以外,你有没有跟别人同过床?你……你该不会是吧?”

    耶律顺先是一愣,旋即大怒,说:“我正在跟你说萧千音的秘密,你什么打听我的事儿?”

    李代嘉见他这副羞恼模样,更是确信无疑,哈哈笑:“皇帝陛,瞧你凶的模样,原来还是个小娃娃呢。”伸手在耶律顺脸上拧了一把。

    耶律顺恼羞成怒,说:“我从小活在重重险境之中,哪儿有力去想这档事?你们汉人不知廉耻,一个男人和好几个男人不清不楚,你还引以为傲了吗?”

    李代嘉轻轻喔了一声,说:“皇后娘娘跟男暗结珠胎,堂而皇之混淆皇室血脉,这才叫不知廉耻呢。”

    耶律顺说:“她才没本事混淆皇室血脉!”

    李代嘉说:“萧千音若是生了个儿,那以后就是契丹储君,怎么不算混淆皇室血脉?”

    耶律顺说:“天哪儿有不透风的墙?萧千音肚变大以后,她和隶私通的烂事在中不胫而走。萧闻从没有过这么大的丑,气得大病一场,烧连日不退,好不容易捡回了一条命,睛都已经半瞎了。”

    李代嘉稍作沉,他还记得萧闻那副半死不活的颓靡模样,原来竟有如此

    但若萧千音的已经来,怎么汉人一儿风声都不知

    于是,李代嘉说:“你是不是在骗我呐?”

    耶律顺说:“我的皇后红杏墙,难我脸上很有光彩吗?我拿这件事骗你什么?”

    李代嘉说:“我们汉人肯定在契丹朝廷中安细,怎么连这消息都打探不到?你们如何压了消息?”

    耶律顺说:“还不是萧闻的手笔?他病好以后,把我和萧千音叫到床前,又找了几名朝中元老作为见证,向萧家祖宗赌咒发誓,等到野落地,无论男女,一律拿石灰睛,再隐姓埋名送到国庙家。对外则宣称孩夭亡,绝不留。”

    李代嘉惊:“为什么要瞎孩睛?”

    耶律顺说:“免得野大以后,靠着相认亲生爹娘。”

    李代嘉难以置信,说:“那孩好歹也是萧闻的亲外孙,他怎么如此狠心?”

    耶律顺说:“只要萧千音还活着,萧闻想要多少外孙就有多少。他对野不留面,就是为了保存萧家的颜面。朝中元老见他态度决绝,便合力压传闻。人惧怕皇家权势,哪里还敢私议论?你们的探肯定打听不到。”

    李代嘉给这秘密砸得乎乎的,不知该作何敢想,说:“难……难萧千音就舍得骨分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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