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六章(3/3)

    李代嘉知耶律顺说得得到,当不敢挣动,心里则格外懊恼:我早知耶律顺不是个东西,怎能如此托大?现在引火烧,都是咎由自取……

    耶律顺到李代嘉变得无比温驯,不禁微微一笑,正要细细品味李代嘉的滋味,忽然屋外响起一阵脚步声。

    一人阔步走到门前,朗声问:“殿,您还在屋里么?”

    听声音,来者竟是宋疏云。

    耶律顺吃了一惊,不由自主松开了李代嘉。

    李代嘉喜:“天助我也!”连忙翻床,裹衣襟,连连后退了几步,得意洋洋俯视着耶律顺,又声说:“疏云,我还在屋里呢,你们在外面是不是等急了?”

    宋疏云笑了笑,说:“疏云知殿机智聪慧,本来也不必我们帮忙。只是殿来太久,迟迟没有回应,大家心里惴惴不安,这才共同推举我来察看况,不知辽帝伤势如何?疏云实在担心,能否屋一观?”

    耶律顺见自己一番好事都被姓宋的给搅黄了,直恨得咬牙切齿,低声骂:“猫哭耗假慈悲!”

    李代嘉噗嗤一笑,说:“你说你自己是耗吗?”

    耶律顺脸微红,说:“你的四个男相好里面,就数这酸书生最是貌岸然,手段毒辣。你别让他来,我不想见到他。”

    前时秦守晏等人各施手段惩治耶律顺,宋疏云在耶律顺后上割了一刀,其后几日,耶律顺行走起卧苦不堪言,因此十分记恨宋疏云。

    因秦守晏等人有意隐瞒,李代嘉不知个中详,奇:“疏云最是翩翩君了,他怎么会惹了你?一定是你先惹了他。”

    耶律顺不愿意说自己被人割了的丑事,低声嘟囔:“反正我看不惯他,你正在陪我玩耍呢,为什么姓宋的要横一脚?”

    李代嘉羞:“谁在陪你玩耍了?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但低看见自己衣衫不整的模样,实在是见不了人,于是走到门边,隔着一门扉说:“疏云,耶律顺了许多血,把屋得一塌糊涂,你还是别来了吧。”

    谁料李代嘉离开耶律顺之后,度更盛,说话声音变得又又媚,这话一,他自己都吓了一,直怕叫宋疏云听了端倪。

    好在宋疏云并未察觉,问:“辽帝的伤势很严重么?要不要请大夫来瞧一瞧?”

    李代嘉回想起耶律顺脸上的掌印和满掐伤,简直羞愧得抬不起来,暗想我明明脾气好的,可是每每遇到耶律顺,却总是压抑不住心中冲动,我到底是怎么了……这是什么冤家啊……

    李代嘉定了定心神,答:“疏云,你别担心,我跟耶律顺说通了理,他不会再寻死了。我还给他的伤上了药,已无大碍。你先去吧,我稍后就来。”

    他说话时故意压着嗓,只怕叫宋疏云听他正动。

    宋疏云似乎毫无怀疑,清声答:“谨遵王命。”

    李代嘉松了一气,回走向床榻。

    走了几步,又转过来,却见门扉上透宋疏云的影。

    原来,宋疏云仍站在门后,并未离去。

    李代嘉疑:“疏云,你还有什么要事儿吗?”

    宋疏云沉默半响,忽然说:“殿,您憋得难受,又不愿让疏云分忧,那疏云去请秦二公过来,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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