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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么鬼畜，要么脑，要么节人，不会单独给他看一段人像表演的。

    放完一段，小野接着放了第二段，视频中的女换了个扮相，翎背旗，提刀骑，英姿发。

    程扬看完依旧是一雾，小野趴在沙发上快睡着了，程扬手一，不小心划到了一段，依旧是那位女，一幅绸横飞舞，千姿百态，时而空中盘旋，时而缓缓落，姿柔，飘逸灵动。

    小野小憩片刻，慢慢的扶着腰坐起来，低声抱怨：“我这把老骨，快被明泽拆散架了。”

    程扬不知该哭该笑，“你这算什么老骨，我比你还大一岁呢。”

    小野拉着程扬在沙发坐，往他怀里一靠，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半闭上，“明泽心血来想拍梨园行当的片，民国背景，找我给他试戏，快被他死了。”

    试戏？

    小野叹了气，继续说：“明泽这人呢，用新人，新人没演技，就得调/教。但是你知的，明泽大导就像一个评论家，压不会菜的，空比划新人本领悟不到导的神，于是，需要一个依葫芦画瓢的葫芦。”

    听到这程扬明白了，“你就是那葫芦？”

    小野语气沉重的“嗯”了一声，“没想到导使唤了几次之后，发现那葫芦好用的，从那时起，葫芦就掉了无底坑。”

    程扬不知小野怎么会忽然聊起从前的事，那时候应该是他大三外拍戏了，小野和明泽发生的一些往事吧。不过听小野说起他不知的过去的事，也是很开心的，小野知他的一切，他却错过了小野许多年。

    “那时候明泽要拍毕业作品，经常在外面跑，我也时常被他带去，缺了许多课不说，自己在片场或者哪里空补课，明泽不依不饶非要教我演戏，还给我了不少表演系的专业教材。不过死磕书本这事明泽少，更多的是言传教，还顺便教了许多导演系的课程。

    到后来他发现他和赵汗青意见不合，又抓着我恶补了一番摄影课，就为了在和赵汗青吵架的时候，我能站他一票。

    唉，命途多舛啊！”

    程扬笑笑，没想到，他们有那么有趣的过去。

    小野不满的横了程扬一，“还笑！你以为明泽就是动动嘴□□演技啊？是要去验生活的好吧。简直丧心病狂啊！”

    程扬想起他们为了拍戏去疗养院验的事，明明都不是表演系的，却一个个的比表演系的还要努力。程扬的手更柔了几分，给小野顺顺，继续听他后来的故事。

    “你不知啊，大冬天的让我去验浪汉的生活，睡天桥睡地啊！拿个破碗人施舍什么吃什么，馒，烧饼，喝冷！这都算好的，有一天一吃的也没有，饿了整整一天，最后是赵汗青看不过去了，假装成好心人，给我送了一盒廉价快餐。”

    程扬心疼的握住小野的手，“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

    “这算什么呀。”小野压在意，“你不知后来有一次，大爷想去那风月场所验一把，还让我假扮成少爷，后来在表演空挡的时候，把毫无准备的我一把推上舞台……尼玛呀！”一想起当年那个场景，小野还是恨得牙。“我看是当年大爷已经对赵老三有心动了，想去那地方取取经，但又碍于家教严苛，只能打着验生活的旗帜，拉着我去垫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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