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气清兰rui馥,肤run玉肌丰(调教,guanchang(1/2)
栖梧的寝殿一应用的用度规格皆与皇帝无异,熏得是龙延香,睡得是九霄云床,桌椅屏风皆是金丝楠木所制,就连地上的毯都是极为罕见的白额虎。任是谁看见,都不得不承认,皇帝对洛怀霖真是到了极,不得将世上所有的好东西都栖梧里。
待皇帝走后,洛怀霖卧于紫檀木制成的躺椅上,一边冰敷着左脸,一边暗自反省了许久,他实在不该只因一时激愤自阵脚,显然今日之事皇帝不会拿萧家怎样,不然也不会让萧白羽朝官了。
洛昊天临走前将整个栖梧的人都换成了他从未见过的新面孔,其中不少应是凌影司的密探,一个个都是冷漠恭敬的态度,环顾四周,洛怀霖只觉得这大殿空空,再无半人味可言了。
“去洗尘殿为本王预备汤浴。”洛怀霖经过刚刚的亵玩,浑起了层薄汗,不适得很。
栖梧洗尘殿,洛怀霖正宽衣沐浴,两臂张开,左右侍从褪宽大的衮服,颈脖的肤,白皙得能隐约可见耳后的青。脱中衣,锁骨似乎泛着些许红印,侍从不敢多看,忙低整理褪的饰。
此时,两位着一等官服饰的人径直走了来,后还跟了三四个小太监,手上各拿了一方锦盒。以他二人的份,自然一路通行无阻。
“淮王殿。”两位官例躬行礼。
哼,来得到是时候,洛淮霖瞟了来人,里透一丝霾,说:“都去吧!”
一众人闭不言,鱼贯而。
殿门闭,洛怀霖上只着单薄的白贴亵衣,气氛变得格外异常。
“哼,父皇当真看得起我。竟派了四大官之中的两位亲自来伺候我沐浴,这待遇真是令我受若惊。”
侍候皇帝多年,自然知这位殿嘴不饶人的功夫,其中一位相略妖娆的官答:“殿说笑了,我等都只是陛的才,份低微得很。只不过仗着年少伴驾的分,便比旁人多得了几分信任。”
“是啊!这世上也就那一人是你们的主,就不必在我面前惺惺作态了。”
洛怀霖自然是知这四大官皆是对皇帝无比忠心之人,而且他们只忠心于那个人,而不是那个皇帝的尊位,这自小在皇帝边大的他便看在里。这清风与怜月二位官分大事务多年,权柄尤重。所以,他也更了解二人一些,清风严谨正直,怜月妖娆邪魅。
“风总,你可是大绝的手,全皇的禁卫军都握在你手里。连你都亲自来了,怎么?父皇可是担心我再次弑君?”洛淮霖凛冽的神一扫而过。
清风对这位殿的脾气格了然,从小就师从武学宗师裴青,武功不可测,外表放不羁,清傲,实则心思沉,晦暗莫测。便也不想多言,抬手以指劲封住了洛淮霖的经脉,打开手中锦盒,一手抬起洛淮霖的颚,行送一颗药。
“殿慎言!”
“咳咳!你什么东西?”
莫说之前本就力受损,现如今经脉被封,运气不成,就是连寻常重也很难拿起了。刚刚还不知被喂了个什么东西,洛怀霖此时才真正意识到自己陷了一本无法掌控的境况。
“清风奉命行事,还望殿见谅!”说完便径直走了洗尘殿。
怜月看着刚刚一幕,心暗:难得看见九皇的脸上也能现慌的表,还当真是有趣!既然清风都如此直接了,那么接来,便是他的事了。
“殿今夜次侍寝,陛派我等前来为您清理。现在,请您脱全衣,跪于池中的玉台之上。”怜月掌风阁多年,自然对后侍寝之事、床帏秘术了如指掌,即使对象份再尊贵,也亦能到不卑不亢。
洛淮霖径直望向怜月,看着他貌似恭敬的样,抿了抿嘴,心里其实已经放弃挣扎了。他本就没打算反抗,那人还有什么放心不的,左右想来不过是想要羞辱他,既然如此,那便如他的意吧!
单薄的衣被主人亲自剥落在地,常年生惯养雪白的肌肤,冰肌玉骨,不过如此。材算不上壮,但是好在修致匀称,粉的与两颗小小的玉垂于间,只有稀疏的几耻生在周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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