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再说一遍,谁是小鬼?(甜死人ri常)(1/3)

    第二天,在许屹川万般讨好和诓哄之,小祖宗才有所松动,跟许屹川回了家。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许屹川总觉得两个人之间似乎产生了一些隔阂,小孩儿不像往日那般黏他了。他思来想去,把手机里除了他妈以外的所有异联系方式都删了,这心里才踏实许多。

    他开心地告诉纪尧雨,想着能让纪尧雨夸夸他,哪知纪尧雨本不在意,只云淡风轻地

    直到过了一周的考验期,纪尧雨才主动给了许屹川一个吻,可把许屹川给憋坏了,从此立誓言,再也不轻易惹纪尧雨生气。

    几场阵雨过去,夏天和蚊一齐到来。

    农村绿植多,天气不像城里那般炎,但没有空调也实在难熬,好在纪尧雨是偏凉质,许屹川跟捡到块宝似的,总喜抱着纪尧雨,再都不愿意撒手。

    晚上睡觉的时候,许屹川一手将纪尧雨揽在怀里,一手持着一大片蒲扇,为纪尧雨扇风赶蚊虫,不时低在那粉的脸上啜一,亲不腻。

    每每纪尧雨要睡过去的时候,就觉脸上的被挤压,持续三四回之后,酝酿了很久的睡意一全没了,纪尧雨坐起来,嘟着嘴,捂着脸,委屈地指控:“别亲我了,再亲我,我睡不着了。”

    许屹川笑眯眯地哄着:“宝宝乖,不亲了不亲了,你快睡。”

    纪尧雨绵绵地用鼻腔哼了一声,不信任地躺了来,为了防止许屹川的“扰”,还特意转了个,许屹川这才控制住嘴,静静地欣赏小孩儿的侧颜。

    蒲扇带动的微风扰纪尧雨额前的碎发,那皱着的眉地松开,呼声也慢慢变得均匀,小嘴里偶尔发一两声可的闷哼。

    许屹川两只手一手当作枕,一手当作风扇,早就麻痹不堪,可人在怀,比起满满的幸福,这儿酸麻又算得了什么。

    直到半夜,许屹川才放手,最后在小孩儿上亲了一了一声晚安。

    据说型血最招蚊,看来也是骗人的,许屹川一个破天际的爷们儿,一晚上来,手上上甚至都是块,看着就跟泪似的。

    纪尧雨看了都忍不住发笑。

    “还笑,都是你昨晚上不让我亲你,可把我气哭了,”许屹川一边挠一边故作委屈,“亲亲我吧?”

    纪尧雨摁住许屹川的手,伸,在他手臂上沿着被抓得惨不忍睹的块一路吻来,留一排漉漉的痕迹,与其说吻,不如说

    许屹川被亲得起了疙瘩,汗都竖了起来。

    “不能抓,可以用消毒。”最后的吻落在许屹川的睑。

    许屹川得了便宜还卖乖,立刻咬住纪尧雨的嘴糊地说:“你不是在亲我,你只是在亲我的块,那些是蚊的,不是我的。你亲我嘴,再亲那些块一,这样才公平。”

    纪尧雨看着许屹川目惊心的红,拿他没了办法:“哥,我以前没觉得你这么狡猾。”

    许屹川眨眨睛,住那条,心里喃喃,为了得到你的心,我还可以再狡猾一些。

    西柳村有一条河,河,也未曾遭受污染,夏天里是最受迎的消暑圣地。

    小时候,每年夏天纪尧雨都会被爷爷带过来游泳,而现在爷爷年事已,游不动了,纪尧雨也很久没有会过玩的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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