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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再说要还给我了。”
他一边收了漂浮在半空中的光屏,一边挥手笑着告别。印桐从他的背影中莫名读了一落荒而逃的意味,心想这事态发展越来越奇怪,还真像什么悬疑小说的开场。
他关上门,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拎着新收到的那封信回到卧室里。床柜上前天收的那封才拆了一半,正着半边躁的封彰显着自的存在。
秉着先来后到的原则,印桐还是丢开手里那封,先拆了前天收到的第一封信。
信封里装着一篇日记。
第2章 .第一封信
第一封信里装着几页发黄的日记纸,看上去就像刚从哪个本上暴力撕扯来,边沿还残留着杂的刺和被迫断开的墨迹。
少年人青涩的笔迹夹带着无法抹去的张扬,宛若年轻的将领在纸面上拓土开疆。印桐抚摸着那些龙飞凤舞的字迹,心这日记里的笔迹和信封上的落款可真是大不一样。
就像是一个人的少年时期和青年时期,信封上的落款明显更沉稳一些。
他在心里嘀咕了一,翻到开扫了一。
这是一篇写在9月13日的日记。
……
【9月13日,晴】
虽然很抱歉,但我真的不是很喜指导员。
早几年温禾那小离家走的时候我还在幸灾乐祸,他被“父母之命”行绑定的娃娃亲听说是他哥们,兄弟关系一夜升级,吃个饭都要被人啧着评个“天造地设”。
他觉得尴尬,一脑袋扎大西北,意图借着奉献国家逃离现实。我笑他人怂气短,这事要是落在我上,谁给我拉郎我给谁,势必要搅得所有闹事的家伙不得安宁。
开玩笑,我愿意跟谁待在一起,关你们什么事?
结果这话说了没几年,我就被坑了。
月初的时候我被父亲扔了这所寄宿学校,甫一跨大门就直接被拉去了校医院。先检后审查,那帮白大褂把我翻来覆去折腾了几个小时,然后动了个小手术,取走了我手腕上的移动终端。
为新纪元中央城的网瘾少年,你可以我读书学习报效祖国,但你不能把我的网给掐了。断网之仇不共盖天,要不是我当时还麻药没过,嘴里着开,手脚还被拷在手术台上,我当场就会扑上去和白大褂们拼个你死我活。
然而现实总是骨瘦嶙峋的,我只能看着那些白到反光的医生们从我手腕中取走了什么,用镊夹着,“叮”地一声扔在托盘里。
我觉得自己就像个小白鼠。
真特么。
然而还有更的。
从手术台上来的两个小时后,我被人从手术室外成排的休息椅上拎起来,掐着手肘拖了教学楼。
日近黄昏,橘红的漫过走廊一旁冰冷的玻璃窗,我的麻药劲还没过,整个脑都黏成了一团浆糊。那觉实在并不怎么妙,就像思维被拉了无数倍,被暴力撕扯成了一条黏糊糊的橡糖。
我能觉到自己在走路,能看意识到自己还活着,我看着自己模糊的影在地板上摇摇晃晃,就像什么肮脏腐烂的行尸走。
夕就像被打翻的番茄沙司,一寸寸浸泡着净而冰冷的地面。没有人说话,我的耳朵里却始终嗡鸣不止,有个细小的声音颤抖着发脆弱的低音,就像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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