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承认(1/2)

    夜幕降临,陆湫湫在洗手间刷牙,准备睡觉。

    她思绪游离,还在想着白天孟书扬和程初景的争执。

    平心而论,她和孟书扬分手是因为易到期,和程初景在一起是因为他提往而自己也想验恋觉,但是,孟书扬的格容易偏激,她和程初景继续去……难以想象还会发生什么。

    她讨厌麻烦,一旦碰,便心生退意。

    可是,就这么跟程初景说分手,是不是有些不负责任?

    “嘶…”

    牙刷一个不慎到了尖,白天那里刚被孟书扬咬了,这直接痛上加痛,陆湫湫连连倒冷气,泪都冒来了。

    这时,门外有人敲门。

    顾不得察看伤势,她冲掉嘴里的泡沫,放牙刷走去。

    “哥哥?”她有意外,“有什么事吗?”

    她已经准备睡,因此穿着单薄的睡裙,纤薄的锁骨与后脊。陆向野正要收回目光,无意间瞥到她泛红的尾,关心的话脱:“怎么了?”

    “呃,”陆湫湫挽了耳边的发,糊其辞,“刚刚不小心咬到了。”

    “……”

    陆向野没说话,陆湫湫以为他不会再问,没料到他突然伸手,指腹搭在她的颌,缓缓上抬,充满冷质的低沉嗓音:“张嘴,我看看。”

    “哦。”

    陆湫湫乖乖地张开嘴。

    夜里光线较暗,陆向野俯,凑近了才看清楚她上的伤势,的确有个细微的咬痕,颜殷红,似乎还缠着血丝。

    被他这样一丝不苟地端详,陆湫湫有不自在地别开

    手不自觉往后藏,别扭地攥住衣摆。

    “疼吗?”

    如同能受她的疼痛,陆向野说这话时蹙起了眉峰,的睫翼微微颤动,像是翩跹轻盈的蝴蝶,语气是独属于她的温柔。

    仿佛这几天的隔阂只是陆湫湫的幻想。

    这样一想,陆湫湫更加别扭了。她偏开脸,将颌从陆向野手里挣脱,还嫌距离不够远似的,往后退了一步,:“还好,已经不疼了。我困了,哥哥如果没什么事就回去吧。”

    她的抗拒如此显而易见,陆向野的心沉了湖底。

    他望着离他一步远藏在门后的女孩,腔那憋了好久的郁一瞬间汹涌澎湃,以不可拦阻之势冲破来,将他残存的理智蚕

    “哥……”

    被陆向野抱住时,陆湫湫还是懵的,搞不清楚况。

    陆向野没有吭声,唯独搂着她的手臂温又有力,近在咫尺的膛心如雷,陆湫湫能觉到他心的不平静。

    好半晌,她轻声:“哥哥?”

    “让我抱一会,好吗?”

    “……”

    陆湫湫说不“不”来。

    明天是数学奥赛预赛,虽然知不太可能,但陆湫湫只能以他有张来解释他这番举动的原因了。

    这是她血脉相连的至亲,是她在这个世上唯一的牵绊。

    即使陆湫湫还在与他置气,但还是忍不住抬手轻柔地抚摸他的发。温柔得像是在安抚难过失意的小朋友。

    陆向野觉到她的温柔安抚,那憋闷愈发汹涌,几乎到了他无法压制的地步。他突然在陆湫湫的贴了贴。

    稍纵即逝,陆湫湫都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就收回了

    她呆呆地望向突然亲她的哥哥。

    “哥哥……”

    这是什么意思?

    不是说,不手她谈恋吗?不是不在乎她吗?不是心里只把她当妹妹吗?为什么还要亲她,还是在她没有提要求的

    脑中思绪万千,相互纠缠,剪不断、理还

    好半晌,陆湫湫才找回声音:“为什么?”

    她这问题无无脑,但陆向野听懂了。

    他痛苦的表,转就要逃离这里,陆湫湫锐地察觉到了他的意图,在他离开之前,飞扑上前,抱住了陆向野的背。

    “湫湫……”

    陆向野像是被了力气,双手抱住低垂的

    “哥哥,你是喜湫湫的,对吗?无关血缘,无关责任,只是因为。”她带着哭腔地诘问,泪渗透了陆向野的衬衣,浸到他的肤,陆向野的开始颤抖,像是悬而未落的达克利斯之剑,在这一刻终于向命运屈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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