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chun梦(1/2)

    【第十二章　梦】

    夜人静。

    陆湫湫合躺在床上，后侧躺着的少年双臂绕到她的腹前，正力适中地为她肚。

    轻柔的压缓解了陆湫湫的疼痛。

    她缩了缩，往后向陆向野靠得更近一些，陆向野从善如地搂住她，用温温她发凉的手脚，薄贴在她的耳侧，若有若无地蹭吻。

    陆向野还在想着午在学校发生的事，他上完育课回到教室，意外地发现坐在教室里的陆湫湫，并且，她的边还坐着程初景！

    他和程初景同班，关系不冷不，只是近期两人都要备战奥赛，虽科目不同，但也算有了些集。

    印象中，对方是个温和礼貌的人，即便他始终态度冷淡，也依然拿着分寸与他。

    他挨坐在陆湫湫的边，里的担忧之几乎要溢来，而陆湫湫也眉弯弯，面微笑，显而易见的对少年颇有好。

    陆向野甚至连他们什么时候认识的都不知。

    陆向野遇事习惯了憋在心里，因此他神如常地从程初景那接过陆湫湫，回来后为她买了布洛芬，又忙上忙地给她煮姜汤，夜里还留来给她肚照顾她。

    直到怀里的陆湫湫睡着，陆向野才敢剥去外表平静的伪装，不加掩饰地盯着她恬静的睡颜，目光沉而哀伤。

    湫湫大了。

    再也不是当初那个父母离异后将他视作唯一依靠的小女孩了。她正值青期，她那么优秀，自然而然会引到很多跟她同龄的异。

    这其中不乏优质的，如程初景——即便挑剔犀利如陆向野也不得不承认，对方是足够优秀的男生，各个方面来说都可以和湫湫匹。

    湫湫过去不懂事，因为对他的过度依赖而萌生对他异样的占有，这才有了之后两人的各荒唐，陆向野虽然总是顺着她，但其实他很清醒。

    他和湫湫不可能永远这样。

    这段关系是畸形的，是不正常的，是不为世俗所容许的。湫湫还年轻，十八岁的小姑娘，风华正茂，漂亮骄傲，未来会有无数新鲜的人和事等着她去遇见。

    她对兄的迷恋，不过是囿于界的有限和人生阅历的匮乏。等她大了，离开这小小一隅，见到了更加广阔的世界，自然也就会后悔当初的懵懂无知。

    陆向野不希望妹妹将来会恨自己。

    如果可以的话，他选择给陆湫湫自由选择的权利——哪怕代价是独剩他一人永坠渊。

    只要湫湫幸福就够了。

    －

    陆湫湫了个梦。

    和程初景有关。

    梦里她又重新回到了白天的教室，着校服的程初景坐在她边，埋首靠在她的颈窝。

    她小声啜泣，程初景伸手轻拍她的背。

    一切都和白日所发生的一模一样，可是，渐渐的，陆湫湫觉到背上那只手缓缓移，靠在她颈窝的也越来越近，不断缩短两人间的距离，温清冽的鼻息洒在她的脖颈。

    “程……”

    她有些不自然地往后躲了躲。

    脖因为他的刻意靠近而有些发。

    “还哭吗？”少年轻轻啄了啄她白净的肌肤，手心摸到她背后凸起的尾椎骨，陆湫湫后背顿时起了一层疙瘩，又听少年低笑一声，“不装了？”

    陆湫湫心一震，意识想要否认，可，她的哭泣的确多多少少有演的成分在……

    她的哑无言惹来程初景的笑，他突然仰起，凑到陆湫湫因为难挨而昂起的颌上亲了一。

    陆湫湫呆住，后知后觉地红了脸。

    程初景怎么——

    这样过的程初景让陆湫湫意识到这只是一场梦。

    梦里的程初景，好。

    她心中暗。

    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莫非在她的潜意识里，是希望程初景像这样主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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