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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用完以后,楚御衡便将楚绡宓赶回了自己里,然后还死赖脸地要跟着容暮回了舒云。
容暮有些后悔方才楚御衡喝酒的时候不多加劝阻,以至于现在他拿这厮完全无法,但有些人喝醉了就会听不去话。
同人往回走,廊距离他的舒云不远,四周的侍卫都四散而尽,就连以往服侍在楚御衡边的小宣也离得很远。
浩月只有他们二人行于雪幕。
华灯宝炬之间,这似乎就是二人唯一可以单独相的机会了。
温善缱绻消弭不见,容暮只想着回了舒云该怎么把人回去,实在不走的话,那他就在椅上将就一晚也可。
容暮想着躲人的小伎俩,却半被人重重一撞,反压在雕漆红上。
“陛!”
“嘘,让我抱抱。”
后是冰冷的木,前是灼的膛,容暮被人箍了起来。
果真是喝醉了,平素都是一一个“朕”的自唤。
许是楚御衡今晚喝多了酒,吃多了羊鞭,天的脸就和火烧了一般,但此刻这张脸离他极近,烈的酒气盈满鼻腔。
“松手。”
容暮皱眉,即便是血气上而红了脸,在皎洁月的面容依旧不俗。
“不放。”
抱着他的人还使劲在他骨那蹭了蹭,容暮的伤刚恢复,此刻被他蹭几声压抑的闷哼,挣脱不开,容暮索偏开了:“陛,有外人在。”
“没有人在。”
楚御衡反驳的话音刚落,一直跟在二人后不远的太监和侍从瑟瑟缩缩都退了去。
容暮气笑了,没得人在场,刚才还在拱着他的男人突然住他的后颈,迫使二人对视。
即便如此,楚御衡还耍赖一般的抱着人不放手,将脑袋半搭在他的肩上,以往的沉和鹜好似都化了,言语之间余汩汩委屈:“放了你就会跑,阿暮你今年都没对我说祝词。”
祝词……
容暮哑然,他上被酒气熏染得厉害,呼之间都能闻见楚御衡上的酒香:“陛还记得?”
记得这等小事?
“怎么不记得!”楚御衡蓦得轻笑起来,只有醉酒失控时才会开怀的笑来:“每年阿暮说得我都记得,旁人都是酸溜溜的国运昌盛,唯独阿暮年年都会说‘命富贵’四个字。”
心略有所动,容暮很快移开了视线:“可这都不重要了,陛不缺微臣这一句。”
即便他不说命富贵,楚御衡收到的祝词也会繁复。
就像他不再楚御衡边,也会有新人抵上他的位置。
楚御衡似乎已经醉糊涂了,沉沉的压在容暮上,同时四肢将人扣得很,嘴里反复念叨着命富贵四个字,还不断的用脸蹭着他脖颈。
容暮月的脸白得像瓷,后背抵着,生生磕着脊疼,更别提外多冷。
寒风一,他就开始闷起来。
“陛,该回去了。”容暮放缓了声调。
有意哄着人回,男人还算听话,但就是不肯松开扣住容暮腰间的手,像是小孩要糖吃一般倔:“阿暮还没说命富贵……”
被他支撑着往前走的男人就像挂在他上一般,容暮无奈地顺着他:“一定要说?”
“要说。”
容暮默然莞尔,在其敷衍着念叨着祝词时,楚御衡却突然抬起。
咬上他的结。
“陛!”楚御衡的犬齿磕着容暮的结,让容暮不由得气虚来。
但楚御衡变本加厉,温尖清扫他的结,带着酒气的脸在他脖颈蹭,许久后才抬首。
二人对视时,男人颜生得极,郁的墨玉像极了夜幕,似在认真看他,但又许是酒后眩,睁都愈发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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