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十五 亲近(1/5)

    均州城地苍峻山南,待跨过苍峻山才是真正到达北境。因特殊的地理位置,此地要比路过的所有城镇都要闹繁华。

    城不得随意纵,祈光难受,伏在背上,蔺五在前牵着缰绳,细细搜寻城中痕迹。祈光烧得快失去神智时,他们终于在一客栈前停

    “二位客官,打尖还是住店啊?”掌柜的手算盘不停,面上笑得乐呵。

    蔺五拿一枚银锭,:“住店。”

    祈光低着,时不时轻咳两声,她已站不稳当,半倚在蔺五怀中。

    “我娘不适,请帮我找最好的大夫来,要快。”

    蔺五的手指轻敲木质桌面,旁人看来是他急躁不堪。但这位掌柜睛微眯,算盘珠敲得叮咣响,伸手拿过银锭。

    “您请放心。”

    在一旁等候的小二引他们上楼,蔺五得到回应后暗暗吐气,他果然找对了地方。

    祈光在夜半时分醒来。她太久未合休息,本该再多睡一会儿,无奈噩梦连连,背后伤痛楚难忍,浑更是如被碾碎般苦痛。

    还不如昏死过去,祈光清醒的第一刻就如此想。但未到肃州,未见到外祖母和舅舅,她断不能倒。祈光床,生怕自己耽误行程,只是她近乎虚脱,胳膊方一撑起,就重重坠

    祈光陷一团药香中,她差一些便会磕在床沿。

    拥着他的男人并非蔺五,而是个生面孔。他了句失礼,后的女随即上前,扶祈光坐好。

    男人退后一步,那药香也忽而远了。

    祈光被喂了几,她这才察觉蔺五站在床尾。

    蔺五在,她便安心了。祈光神智回笼,目光转向在场的其余两位。服侍她的女模样虽稚,行事却沉稳细致,见祈光看着自己,她齿一笑,透儿小姑娘的顽劲。

    “殿,我是浮先生的徒弟徐令。”

    浮先生?应是另一位了。祈光看向男人,他行了一礼,:“臣宗浮,受卢帅之托特来迎接殿。”

    宗浮,宗浮……祈光听着耳熟,她似是听母后边人曾提起过。不过母后故去多年,她早忘了那时言语。

    这人不像个武将,但举手投足能看得是行伍。他作医者打扮,挑清瘦,五官称得上寡淡如,但因着左一颗泪痣而显特别。

    “殿,我们最晚今晨启程,不日将降暴雪,届时苍峻山封,通往北境之路便会切断。”

    “殿伤势严重,路途颠簸,可还能再歇上半日?”蔺五发问,他形藏于暗,突然声,引得宗浮看了过去。

    宗浮摇摇,他说话语速不快:“均州已落雨,苍峻山一定已开始雪了。”

    “不能再拖。”他斩钉截铁

    窗外雨声密麻,响得人心烦。

    “蔺五,你为暗卫,且不说此行未保护好主人,如今甚至不顾大局,自作主张。”

    蔺五当即跪了去,他不多解释,只言属知罪。

    看来宗浮在镇北军中分量不轻。上级间的教祈光不愿手,她懂宗浮讲的理,务必尽快上路。

    路程虽赶,但宗浮将一切都安排得妥当。他们一行人混在一支镖局队伍中,对外称是小回乡省亲,担心山路难行,便与镖谈了价钱,同走这段险路。

    祈光嘴上逞说无妨,实际上病来如山倒。她骨本就不好,是了多少药材和名医才养来的表面功夫,此番不休不眠又落受惊,她能撑着了山已算是奇迹。

    苍峻山雪纷扬,祈光未曾见得。她持续发着,在车上浑浑噩噩地睡了一日。

    “母后……母后……”

    祈光乍醒,心隆隆如擂鼓,震得她发抖。她竟梦到了母后,梦到了母后崩逝那时的景。

    母后从未过祈光之梦,如今却在将近肃州时来了。母后定是怨她未看顾好外祖母,恨她怎么今日才幡然醒悟。

    尽已从梦中脱,祈光仍止不住落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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