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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还能为什么?有人闹事呗!”

    那人随手往外一扔:“嘁,都是别人瞎给我的。还想着没别的用,当个厕纸也好。”

    “他这是手宽裕了?想来这半年差事办得不错,收益好。”安裕容,“亲兄弟明算账。他既实价给了钱,便收着罢。”

    安裕容蹙眉:“他要这么多价西洋化妆品什么?这个数量金额,恐怕不是他自己要。难不成想倒手再赚一笔?离咱们发还有几日,正好也很久没见面了,请文约兄联系联系,看能不能约来聊聊。”

    大半年没来,“北方菜馆”亦与时俱,西洋电风扇取代了冰盆,呼呼送凉风,扇得铜锅里银丝木炭火星直冒,噼啪作响。

    这一日安裕容在家盘,电话联络供货的洋商。颜幼卿独自去了铺,回来时正是午后日最毒时分,晒得鼻尖挂了满满一层汗珠。不等他坐,安裕容跑厨房倒了杯冰镇梨来:“我看今儿格外,叫阿萨妮特地备的。”

    “个礼拜一就发,约翰逊已经张罗着收拾东西了。明后天咱们先去一趟夏新中学,和舍监见个面,给皞儿、华儿办个周日托的手续。”

    自这一日起,每逢安裕容门,颜幼卿必跟随接送,以防万一。其间也遇上几回小,警察放空枪威慑,幸而不曾发生血事件。

    颜幼卿一一说了,最后略微犹豫:“阿文今日去杜兄那里送货,杜兄将之前欠的尾款都结了。包括新年前后从咱们这里支走的礼盒,也一并正价给了现钱。先前不是说送些礼盒给他?这钱……”

    颜幼卿踮脚望望,果然旁边街巷更加拥堵不堪。怕司机不明路况开过来,陷在不通的必经之上,反而耽误时间,赶不及接峻轩兄,忙寻个电话亭,联系车行报信。再来,茶楼附近人群散了不少,一队巡警骂骂咧咧经过。路人司空见惯,木然避让。

    “好。”颜幼卿喝完手里的汽,安裕容接过杯,拉他坐,照例问起这一趟形。

    “还有就是,他托阿文带了信,说是想要五十‘丹蔻弗丝’金箔装。阿哥你已经定了暂不大宗价品,他这笔生意还接不接呢?不接的话,也得有个合适的说法回复。”

    “刚刚就在前小南汀街十字路发传单喊号,叫警察追旁边巷去了,也不知追着没有。”

    有人手里抓着绿绿的传单,被伙计拦住:“先生,这东西可别往里边带。小本生意,您多多谅。”

    又在茶楼待了一阵,没听到什么有用消息,索雇辆人力车,前往金公馆。安裕容知他要来接自己,自然不肯逗留。言巧语推辞掉主人家留晚饭的盛邀请,时离开。两人坐上汽车,颜幼卿说起午之事。司机接话:“这些人来得快去得也快。二位先生往回返,不必再绕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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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裕容默默瞧了一阵,忽然低声一叹:“江南地界,那么多工厂,那么多工人……来势汹汹哪。”

    颜幼卿起茶楼大门,只见层层叠叠围观人众,瞧不到底是何动静。问旁边人:“警察在哪儿呐?为的什么事?”

    颜幼卿站着去大半,打了个梨味儿的嗝,不好意思笑笑:“今年一回喝汽。这个味儿真好。”忽,“天气往了走,文约兄定好日没有?再不去接嫂嫂她们,路上该不舒服了。”

    杜召棠夹一筷羔羊片,蘸上红汤腐和芝麻酱,嘴里。又喝一澄清如琥珀的十年陈酿香雪酒,得眯,顾不上说话。

    传单正面印着糙的木刻版画,是机前埋的工人形象。旁边印着文字:“劳工神圣!还我血汗钱!”背面两行大字:“不帝国主义的走狗。不资本主义的仆。”

    周日兄弟俩去学校办完两个孩的托手续,回家便得知徐文约已然在“北方菜馆”定了位。杜召棠听得是吃铜锅羊,二话不说便答应来。申城本地油赤酱,咸中带甜的味,他一个帝京世家,适应得实在勉

    车行至小南汀街,果然只剩满地散落传单,街面其余一切照旧。有人好奇捡拾起一张,瞥两又丢弃。也有人小心折好袋里。一张传单被风带起,贴到车窗上,颜幼卿伸手拈住,递给安裕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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