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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的我说的。”

    —

    凌十在二那年，在理竞赛上拿了一等奖，提前拿到了北开大学的保送。

    闲来后，她时常会去找祁恂玩，或者去北开大学陪于九和祁喻星一起上课。

    于九一直用八卦的目光悄悄注意着凌十和祁喻星的状态。

    这两似乎还没成，祁喻星在很别扭地追求凌十，凌十太迟钝，抑或是装傻，对祁喻星各暧昧的言语举动没有半分反应。

    于九越看越有滋味，她也从来不主动去问，暗戳戳磕cp的觉很不错。

    这状况一直到凌十北开大学上课，才发生质的变化。

    这年于九大四，祁喻星大三，凌十大一。

    “你们终于在一起了？”

    凌十笑了笑，手勾住于九的手臂，“但我一直最喜你。”

    于九了凌十的脑袋，溺地说：“我也最喜小十。”

    话音刚落，于九的被抱住，低一瞧，是祁恂，小脸在于九的上一蹭一蹭，似乎在找存在。

    于九把她抱起来，亲了亲她的脸颊，“我也最喜你。”

    祁恂埋首在于九的肩膀，她和祁喻闻一个样，不说话，很闷。

    祁喻星问：“于九，你究竟有几个好妹妹？”

    “太多了，我的妹妹太多了。”

    于九颠了颠怀里的祁恂，“我去上课了。”

    自从祁恂会走路后，总会背着小书包跟着于九去上课，幼儿园也不乐意去。

    她不要求于九抱，也不打扰于九，跟着到班上后，她也拿自己小书包的绘本看。

    乖得不像话。

    要不是这样，祁喻闻和于九都不会顺着她。

    祁恂跟虫的生活终结在于九大学毕业后，那时于九因为不好成了家里蹲。

    祁童和祁喻闻怕祁恂跟着于九憋病来，还是被一脚踹去幼儿园上学。

    这天于九靠坐在书房的椅上神，桌面上是一张信纸，上面空白没有一个字。旁边放着一支笔，笔盖还没有打开。

    两年前，于九应戈今羽的要求去医院检。

    一系列检查来后，戈今羽最先崩溃。

    “于九，你真的没有不舒服吗？”

    于九摇摇，神涣散，“没有，我真的很好。”

    戈今羽从鼻里重重地呼一气，手里的检查报告被她得皱的，觉得极不可思议，“你上就没几是好的，这要放在任何一个人上，早就死了八百次了。”

    于九坐在戈今羽旁边陷沉思，这怪异的信号让她觉得不对劲。

    科学解释不了的，那只能依托于玄学去解释。

    她作为一个穿书者，穿到这个世界难不成是会被制死亡？还是有其他不明的因素。

    “你要不要住院治疗？虽然能治愈的可能极低。”

    于九摇摇，拍拍戈今羽的肩膀，颜笑：“不治了，听天由命，你估计一我能活多久？”

    “我的知识来说，你活不过今晚。但是你这明显不能我的知识来解释，所以我也不清楚。”

    ……

    这件事于九一直不敢告诉祁喻闻。

    如果她一定会早逝，那告诉祁喻闻一定会让她一直生活在恐惧之中。

    如果她不会早逝，那更没有必要告诉祁喻闻这件事。

    于九本是打算得过且过，看看生命能走多久，没想到两年过去了，于九仍旧活的很好，但是状况一如既往地糟糕。

    于九仰着，脚踩在地上转着椅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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